好到可以继续忍受一次折磨的训练。

    那些记忆好似蒙了层纱般，原本只偶尔在他脑海中一闪，但他站在这里，那些记忆便都又像活过来了般，一幕幕地在他前上演。

    姒荼猛然用手指抓住了心的衣袍，骨节泛白。

    他不知为什么，突然有些不过气。

    姒荼缓了缓，暗骂自己没息。

    他环视一圈，理了理被自己皱的衣襟，便准备退去。

    却在离开前，余光捕捉到了些什么。

    姒荼几不可察地蹙了蹙眉，撑着手边桌走过去。

    那是一张泛黄破损的信纸，想必是当初整理杂时被某个心的小弟留在了这里。

    上面的字迹肆意洒脱，是柳北如当年同人来往留的书信。

    但让姒荼怔愣在原地的，是信上那枚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印记。

    楼家商行

    千仞山, 楼家。

    “看看你的好事！”

    一杯的茶被掀翻在地，洇了地上铺着的柔锦织缎金丝绣地毯，那盏上好的白玉杯在地上了几圈, 停在了暗。

    首座上, 楼老夫人怒容未消, 耳上那一对赤金缠珠耳坠随着她的动作还在微微晃着, 折刺目的光, 上其威严的神, 不由得让人心中生惧意。

    她的话音刚落，屋便齐刷刷跪了一地的人。

    楼岸垂跟着人群跪，脸上不带任何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