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愧疚，自责，痛苦，才是改变一个人最好的办法。”

    他在袅袅香烟中笑着摊开手：“你看，你果然成了养父最喜的样。”

    “拂玉已成，教壮大，你真的得很好，真的，我很满意。”

    姒荼冷静看着他发疯般地自言自语，心里一直憋着的那气突然就散了。

    看着这样一个状若疯癫的人，他忽然就觉得很不值。

    姒荼在一片稠的静谧里，听见自己缓缓开：“可是先生，七年，养条狗都该有了。”

    他这句话不为别的，只是在单纯为年少的自己叹，用一个淡然无比的语气叹。

    话一，过去压在他上的某些东西突然就变轻了。

    柳北如赞同：“当然，我说了，你是我打磨来最锋利最完的剑，我对你很满意。”

    他不知想到了什么，在此时忽然一顿，里多了些别的绪：“不，还有一个地方不行。”

    姒荼隐隐有了不好的预，皱眉问：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柳北如慢慢恢复了平静，认真地看向他，劝说：“你和楼岸不合适，那个野……他，不上你。”

    姒荼上打量他，觉得有些好笑：“不，我们非常般，我很他，他也很我。”

    柳北如摆摆手，一个辈教训孩时，典型的“你不懂”的神，又想起了满江湖的风月传闻，忽地皱起了眉，严肃问他：“你们行到哪一步了？”

    姒荼看着他，逐渐品了些味。

    像柳北如这典型的疯，是不允许事脱离他的掌控的。他永远在上，永远把控一切，而现在，楼岸就是那个突然现，打破了他完的育儿路线的硌脚石，还是赶也赶不走的那。

    姒荼真是讨厌死了他这副在上的模样，此刻能膈应到柳北如，简直不要太开心。

    他缓缓笑开，故意一副心漾的神来，认真且虔诚地说：“我们什么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