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岸也想了想：“那些图腾，不像是个例会有的东西，更像是什么组织，也得让金陵台差人好好查一查。”

    “可怜我七老八十的年纪，本该享清福风遛鸟看风景的年纪，还要遭人白，真是闻者落泪”姒荼虚假意地抹了抹泪，往楼岸戳了戳：“说不准到时候连你也要嫌我丢人呜呜呜”

    他凑近，在姒荼耳边轻轻一笑：“放心，到时候谁敢说你，我帮你骂他，我们是两个人，他骂不过咱们。”

    楼岸也蹙起了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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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楼岸想了想：“那位承誉皇孙，为人机，但格脱，虽是当今太的嫡，却在府中有些被冷待的意味。”

    楼岸：“许是特尔木在南疆学的？”

    楼岸颔首，就着这个姿势将人抱去了偏殿。

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家的，还真说不准这功是怎么练的。”

    姒荼被他洒的气息撩到，忍不住躲了躲，只好行转移话题。他轻咳一声看向了床榻：“那什么，看来，我们今晚得去偏房睡了，我刚刚一激动，就没忍住轻轻拍了一”

    姒荼摇：“那古曲我识得，是南疆王室的秘曲，只有每届的圣女能够修习，传女不传男。我当初靠着手上这毒与南疆有了联系，在王室圣巫婆婆那住了些日，在她教习圣女时才有幸得以听过，特尔木理说不该会才是。”

    “顺藤摸瓜，或许能发现些什么。”

    不等楼岸回答，他又自顾自地摇了摇：“倒是也不太像。他虽然不是人，但事没定数之前还是不要随便辱骂他好了，脏了本座的嘴。”

    楼岸好笑地等他演完，才着他的手认真：“都说这嫁随嫁狗随狗，我现心可都是你的了，此生自然都是要追随家主大人的。”

    “最初那驱使虫蛇的古曲，源自南疆，可我们后来的发现，邪怪双盗应是北狄人才对，怎么会这南疆古曲？”

    姒荼皱了皱眉：“你说，会不会是柳北如那老畜牲的？”

    这兄弟俩在江湖上走南闯北，盗过不少宝贝，以特尔木的学习能力，真将那古曲学了去也未可知。

    以那边的状况，是不能睡人了。

    “不过说起这个，”姒荼想起在石里见到的那个小皇孙：“那位承誉皇孙，怎么会跑来这里？人不应该在京中好吃好喝坐着嘛，怎么来到这一带，边也没个护着的人，还被那采大盗掳去当了压寨夫人？什么况？”

    “南疆王室秘曲可是大事，等天亮，我得去信一封，将此事告知圣巫婆婆。”他叹了气：“但愿圣巫婆婆能查缘由。”

    一番收拾后，两人终于又在床靠了来，开始复盘今日发生之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