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你们的吗？”

    语气里还颇有几分惺惺相惜的味。

    教弟们也欣一笑，不错，没白教，总算是成了。

    台上听着谩骂声的老们丝毫不知自家的小弟们似乎有了某叛变的苗，还搁那险的笑着，有总算了恶气的觉。

    面对质疑声，姒荼耸肩摊手：“或许吧。”

    一位老顿时怒目而视：“什么叫或许吧！你是不准备承认你教的罪行吗？”

    姒荼好笑：“说句实在话，这上面的名字本座可认不得，但你们若一定要说哪些是我教所为，嗯可能，大分？”

    见他居然毫不避讳的直接承认了，底顿时掀起了轩然大波，谩骂声也愈演愈烈，一浪过一浪。

    元老却直觉不对，他眯打量着前的年轻人，皱眉：“既然教主认了，那准备作何说法，又准备如何补偿呢？”

    姒荼歪不解：“本座为什么要补偿？”

    他摇摇，看着底一张张义愤填膺的脸，还是没忍住笑了声：

    “本座是该笑各位天真呢？还是该说各位忘大啊？”

    “这江湖啊，熙来攘往，门派斗争、利益纠纷数不胜数，诸位混迹江湖也久了吧，手底也沾过不少人命吧？还记得那些死在你们手的人的名姓吗？记得多少呢？全？还是没几个？”

    他抬手，指尖轻，带着散漫与蔑视慢慢在人群里扫过，尤其关照了那些喊声最大的人。那些人被他到，心中无端地就生了许多心虚来，不禁别过了避开他的视线。

    姒荼将他们的反应尽收底，忍不住勾了勾：“若真要细细算起来你们中还有不知多少人都沾过对方门派弟的血呢。”

    他惊讶捂：“死的可是你们同气连枝的师兄师啊，你们怎能还如此亲亲地坐在一起？应该也写一幅血书来怒骂对方心狠手辣才对啊。”

    “还是说，现在能忍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