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——

    太好了吧。

    风、雷、、火、土五符咒，苏大掌柜、苏夫人、苏大公、苏三小，一人一符，还多一符，真好，嘻嘻。要是苏二公苏愈是个没良心的，第五符就是他的。

    沈黛接过符咒，问：“这符怎么用？”

    温朔：“掷去，对应每一符咒，喊令。比如，你飞的是风这符，你就默念‘风’，就会有风飓风来。”

    沈黛一一看过每符咒，在他看来，每一符咒都是一模一样的图案，像是一扇大的门关着一些小鬼，哪里有什么区别，他面无表：“我不认字。分不上面的鬼画符。”

    温朔转，去书案上取来炭笔。此时屋已经十分敞亮，温朔站在床榻边，让沈黛摊开手心。温朔就把沈黛的手心当成临时的桌。沈黛受那一笔笔的力量在掌心绽开来，每一笔都格外有力。

    温朔一边标记一边解释：“符咒制作看起来简单，实则规则颇多。上面的字一笔都不能多，一笔也不能少。我用炭笔给你标记，可能会使符咒失去力量。你用的时候，用手指把记号抹掉，再抛去。风是三撇。雷是闪电的样。是波浪。你应该认得火焰的样。土我就不画了，空白的就是土。记住了么？”

    沈黛愣愣地听着，不，也不摇，只是默默把符咒衣襟收好，用手指轻轻拍了拍，受纸张在的声音。

    温朔撇过，说：“他们来了。吃饱后，好好睡一觉。等你睡醒，我已经离开了。药会在那边的桌上，自己喝。”

    沈黛听到屋外的脚步声，这突然而来的声音像一针挑破了密不通风的宁静。

    要走了？

    就这么走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