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刘斗这么说，沈黛的心弦突然被动，还真有一件事刘斗能。

    沈黛：“是有一件事。”

    刘斗问：“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沈黛问：“你先回答我，你会画画吗？”

    刘斗回答：“还成。能描上几笔鸟。但我母亲说，我画的东西难登大雅之堂。她希望我学山多过鸟。”

    沈黛：“每隔十天，帮我写一封信给我阿娘。”

    沈黛话音未落，刘斗就不假思索先说“好”，仿佛急于讨好，把话听全后才反应过来，扬起声调“啊”了一声，问，“你为什么不自己写？”

    沈黛轻飘飘：“我不会写字。”

    刘斗又“啊”一声，低声嘟囔，“你得看起来特别聪明。鬼还要上学。我还以为你学问特别好。”他随之快速，“我明白了。你想好信的容。你述，我写来。”他顿了顿，反应过来，“可这和我会不会画画有什么关系？”

    沈黛，“我娘也不认字。以后会认得的。几封信，就给她画一些我边的人和。我想让她看看我，每日吃些什么、住什么样的房还有我的老师什么样。阿娘也可能找人代笔回信。到时候，假使我有不认识的字，再劳少主念给我听。”

    “你和你的母亲真亲近——”

    崔小舟是沈黛不能提的心事，是他的弱。沈黛没让刘斗母和的话题，打断他：“好了，让他们来。一次见老师就迟到会被打手心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