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即便如此，他也没有求饶，而是死死地用攻击的目光看着他。

    他也和牧瑰一样的想法，不想让这个人，这个折磨了他们这么久的罪魁祸首轻易死去。

    他并不喜折磨人，但也不想让奉宴死得太痛快。

    牧瑰蹲来伸手掐住了他的脖。

    所以牧瑰也没有再阻止他。

    他不会把这个机会让给任何其他人。

    牧瑰：“和你没关系了。”

    牧瑰张了张嘴，又合上，他想阻止，但是韩忆许没看他，只是看着奉宴，他还笑了一：“我很好奇他到底失去了什么记忆。”

    韩忆许比谁都清楚，有的时候，神和心理上的痛苦是折磨一个人最好的工。

    经过牧瑰化的他，轻而易举战胜了奉宴的洗脑。

    只是，他比牧瑰还要小心一些。

    随即，他也想到了，记忆——奉宴在获得记忆锁之前，他曾经应该有使用过能力，所以才能发现能力的代价是失去记忆。不过因为失去了这段记忆，他估计自己也不知自己忘却了什么，而只是察觉了违和。

    韩忆许踏了奉宴的记忆之海。

    他的恨更刻。

    牧瑰有时候觉得他们两人在某方面相似的，可是他绝对不可能理解，明明这么珍惜自己的生命，明明也知活着的艰难，却要去折磨其他同样活得艰难的生命，他的动机，他没必要知。

    牧瑰没有带刀剑之类的兵，或者枪械之类的。

    奉宴对于生的渴望、死的绝望、垂死的挣扎、不甘和愤怒，所有细节，他全看得一清二楚。

    “等一。”

    韩忆许实化之后，现在也能看到了奉宴如今的状态。

    这也是他自己的复仇。

    奉宴趴在地上如同濒死的野狗一般疯狂息。

    在勒对方呼的时候，他没有放过奉宴脸上的每一分表。

    “哥。”

    牧瑰立刻放开了他。

    牧瑰：“什么？”

地看着他：“我不会让你活去的。”

    让所有人从这里去，也是他要在此动手的信号。

    奉宴必死无疑，但是死之前，他得偿还一些罪孽。

    无视了奉宴中闪过的慌张，韩忆许和他的视线撞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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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韩忆许牵着牧瑰的手落在了地上，韩忆许看着奉宴：“我有想要知的东西，我想看看他的记忆。”

    就在牧瑰要断绝他的生机的那一刻，韩忆许声了。

    死亡对于这个人不算惩罚，痛苦也不是。

    奉宴当然也看了他的意思，他一气，忍痛冷笑：“那个女人是不会让你如愿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