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
    “这人又是怎么死的？”

    就是偶尔也会怀念从前。

    安竹：“陛也是这么认为的，但苦于实在找不到证据。但就在您来的前一日，季大人那边传来消息，说边军军需了大问题，他正在试图追查，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人证，还没来得及审呢，人就莫名其妙死在狱中了。”

    怪不得查不来，霍琮心想。

    “后来陛查黄龙教余毒，他又连夜把自己囤的一仓库……那个叫什么‘大麻’的玩意儿，全上了。还痛哭涕地跑来跟陛说，自己也是被人蒙蔽了，以为这东西有药用，才会叫手人多囤些给自家用。”

    兵的事是国家等大事，郦黎没跟他说，大概是心里已经有了主意，霍琮把帕在中浸，正准备站起拭，扭就看到安竹正地看着自己，脑海中顿时蹦郦黎方才的话来。

    救兵正站在汉白玉栏杆旁喂鱼，听着安竹把方才和霍琮私里的对话复述了一遍，郦黎“唔”了一声，说：“去准备晚膳吧，别太油腻，他途跋涉，今天就吃清淡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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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郦黎在夕余晖撒完最后一把鱼，拍了拍手，在一旁人端来的铜盆里洗了洗手。

    洗完后，他忽然一怔，恍然发觉自己好像已经适应了这样边总有人跟着、时时刻刻被人伺候的生活，也适应了用发号施令的吻说话。

    “夜家中突遭大火，一家烧得净净，连家都没能逃来。”

    他妈是个很净的女人，哪怕他都工作了，如果回家不洗手就端碗筷坐吃饭，还是会被毫不客气劈盖脸骂一顿的。

    这觉……怎么说呢，不能说好，也不能说不好。

    “所以陛说这人油啊，”安竹无奈，“这人确实投靠严弥，也贪了不少银，可陛亲政后，没等锦衣卫上门，他就把这些钱全装箱封好送到了，还把这些年来收受贿赂的账册都给了陛。”

    “你还在这儿什么？”

    霍琮冷笑一声：“满胡话。”

    虽然知在场只有他们两人，但安竹还是压低声音：“边军这块，从前是归严弥手将领，但那人现在已经死了，这块就顺理成章移给兵了。”

    从季默到沈江，两任指挥使都没找到这位的把柄，还知及时服能屈能伸，也算是个人了。

    安竹一听霍大人这语气不对劲啊，立识趣地行了个礼，脚底抹油溜去去搬救兵了。

    “他家亲眷有多少，能用得上一仓库大麻？”

    “死了？”霍琮神一凛。

    这孙恕，看来是个心狠手辣又果决狡诈之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