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琮看了数秒石桌上的凉茶，端起来，仰一饮而尽。

    一杯苦到极致的凉茶，被他面不改的一肚，还生生了一杀气。

    “我记了。”他盯着郦黎，一字一顿地说。

    郦黎笑容僵了：“记……记什么？”

    霍琮笑了笑。

    “凉茶很好喝。”他。

    “坐吧，咱们来聊聊三日后比试的事。”

    郦黎：“……哥, 你别这样，我有儿害怕。”

    他小心翼翼地打量着霍琮的表，见霍爸爸似乎真的因为那一杯凉茶平心静气了, 才松了气, 重新坐了来。

    霍琮问：“关于比试方式, 目前确定了吗？”

    郦黎：“一共三, 李臻和乌斯各一题, 最后一由我来, 这样一来, 李臻肯定能赢。”

    “那可不一定。”

    霍琮微微摇：“古代这些方士的障法层不穷，就算你我都知这不是法术，但却不一定能看破背后的原理。”

    他凝眉思考了片刻，说：“乌斯还是不肯见你？”

    “自打城后，乌斯就没过堂庵，我连他什么样都不知，”郦黎皱眉, “如果不是京城的摊已经铺开了, 我是想叫锦衣卫直接上门‘请人’的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现在有了你这笔钱，那就好办多了, ”他回过神来, 冲霍琮一抹灿烂笑容, “不怎么样, 我都不会让乌斯离开京城的，黄龙教没了他这个教主，不过一帮乌合之众, 本成不了什么大气候。”

    与历史上那些势力大到足以颠覆政权的宗教不同，黄龙教的特殊, 就在于它自成立以来，便从未更换过教主。

    即使只是明面上的没有更换，但在面那些教众的中，相比起信奉虚无缥缈的“黄龙神”，他们追随的，其实应该是教主本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