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有人想要他的命。”

    霍琮沉默片刻，反问：“你在说你自己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若是想要他死，有无数机会可以手，”乌斯语调冷淡，“在离开草原前，母亲我向生天发誓，说他生来魂魄不齐，神智有损，叫我一定要好好护着他。”

    他垂眸，自嘲地勾了一：“不过这些，他清醒后，大概早就已经忘记了吧。”

    霍琮定定地看了他几秒，侧让开了位置。

    “我不能待太久，”乌斯大步走院，毫无顾忌地坐在了那竹藤椅上，又随手摘斗笠放在一旁，“我边一直有线盯着，这次若不是偷了些她调的迷药，我也没法摆脱她来见你。”

    霍琮：“谁在监视你？”

    乌斯略显焦躁地拧起眉，双手叉绞，一副言又止的表。

    “你既然来找我，又不愿说真相，”霍琮一针见血，“是那人权势太大，还是本就是我边认识之人？”

    “兼而有之。”

    乌斯低声：“我能当上黄龙教的教主，还要多亏了一个人的帮助。我只见过他一面，当时我被人牙卖给黄龙教护法，成了炼丹用的祭品，他看到了我的相，便问了我的份……然后当场提剑杀了老教主，扶着我，一步一步坐上了教主的位置。”

    “这些年来，我一直在追查他的真实份，但那天他着面，后面与我联络又只派中间人来沟通，因此至今不知是谁。只知他个不算，型富态，心思沉、富可敌国，为了那个位置，至少筹谋了二十余年。”

    霍琮皱眉：“他是郦家宗室？还是哪位世家家主？”

    他想了一圈各地藩王豪族，暂时找不有哪一位和乌斯说法相印证的，不是废蠢，就是残暴不仁贪婪成。

    唯一一个最有可能的，通王，早就被他一箭送去西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