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确实有关系，”郦黎想起千里之外的霍琮，看着戚波的神都柔了些，“并且……关系不一般。”

    戚波被他看的浑都发，赶低喝茶——酒是不能喝了，再喝他肯定控制不住自己要坏事——然后他抬起，神复杂：“我就说呢，怪不得你要打听这些。”

    但随即戚波正对郦黎：“不过天明，看在我年你半岁的份上，为兄要劝你一句，不要与当今陛作对。”

    郦黎：“为何？”

    “我边很多人都对陛颇有微词，认为陛重寒门，重布衣，却不重视世家官宦，相反还多有苛政限制官员，”戚波认真，“但我觉得，陛是个好皇帝。”

    “严弥当政时，我老爹在家中备了一棺材，说如果哪天他死在朝堂上了，就直接帮他收敛尸葬，不需要停灵，也不需要搞什么葬礼，”戚波叹气，“后来陛亲政，他立叫人把那棺材板砍了当柴烧，骂人都比以前中气十足了。”

    他撇撇嘴，“我老爹天天骂我不成，但在我看来，他也不是什么当官的料，就比愣青好一，还没我在京城里吃得开呢。”

    郦黎笑声来：“你可是当儿的，有这么说自己爹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说的可都是实话！”

    戚波大惊小怪。

    “所以我跟你说这些，只是想劝你别掺和政事，像我一样，当个二世祖混吃等死得了，”戚波认真说，“我不了解霍琮，也不懂陛为什么要给他那么大的权力，但我知帝王之心，瞬息万变，一不小心行将踏错，就是掉脑袋的事！”

    他了郦黎的发，“放心，真要有那么一天，哥哥我肯定面保你！”

    有那么一瞬间，沈江看上去恨不得刀砍了戚波的爪。

    郦黎倒没怎么在意，他只是笑了笑，问：“多谢戚兄，不过今日好像是咱们的第一次见面吧？戚兄为何对我如此关照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是因为我对天明一见如故，”戚波嘿嘿一笑，又不自觉凑近了些，痴痴地看着郦黎秀气俊逸的眉，只觉得世上怎么有人生的无一不让他心动，“也别叫我戚兄了，怪生分的。我表字逐浪，天明，相逢即是缘，我看今日风和日丽，天朗气清，如此良辰吉日，不如我们结拜为契……”兄弟吧。

    话音未落，包厢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