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儿疼！？”

    郦黎立转过来，张万分地盯着他，还要伸手给他把脉：“我就说你这是作死！都这样了还要去打仗，也亏得青州这边没什么茬，否则能一直磨死你！”

    月光，躺在侧的俊秀的青年披散着发，一雪白亵衣，神惶惶地看着他，焦急之溢于言表。

    虽然不知别人怎么想，反正霍琮是不住。

    他垂眸，顺势把郦黎的手牵过来，伸了被窝里。

    受着掌心中炽的动，郦黎木然：“……你该不会告诉我说，是这儿疼吧？”

    霍琮：“嗯。”

    郦黎心平气和地一气，指着门外说：

    “——给我去。”

    霍琮没说话。

    他赌郦黎不忍心。

    ……赌对了。

    沉默了几秒后, 郦黎果然只是在黑暗中瞪了他一，就地把霍琮在了床上。

    他凶地说：“睡觉！大晚上别想这些七八糟的！”

    “睡不着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闭躺着。”

    霍琮发一声遗憾的叹息，松开郦黎的手, 把脸埋在了郦黎的颈侧, 像是上瘾似的, 了好几。

    温的气拂过的肌肤, 刺激得郦黎瑟缩了一。他伸手掐了一把霍琮的大——有儿, 然后又觉得自己手有儿重了, 心虚地拍了两。

    “睡、觉。”他一字一顿。

    霍琮：“想跟你聊聊天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粘人了？”

    “怕死。”

    郦黎万万没想到, 自己居然有一天会从霍琮嘴里听到这两个字，竟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