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尧执拗地看着他，显然想要个答案。

    叹了一气，晏夫看着这只树妖，第一次有了无可奈何地绪。

    “这不是。”

    “那他们之间算什么？”

    宿尧不懂，他只活了七十几年，修成人形的时间更是短的可怜。

    曾经有一家人类住在他隔，那家的男主人在七中教政治，就喜在他的树荫底备课。那个时候他还是一棵刚开了灵识，什么都不懂的榆钱树，对人类这生有本能地好奇，所以他总是在偷窥那个政治老师。

    一年、两年，甚至是十二年，直到那家人搬走，他不仅学会了很多人类的大理，知了一些历史典故，最重要的就是他学会了人类的文字。

    在某个特殊时期，有两个人在他树埋了几大箱书册，会认字以后他就偷偷翻看了很多，但大多看不懂。

    有一他印象最刻，名字叫《奇闻志异》，里面有个讲妖怪的故事，让他至今不解。

    说得是一个人类幼时救了一只狐狸，狐狸修成人形以后就去找人类报恩，中间这只狐狸过五关斩六将，不仅斗垮了人类的原妻和请来的各法师，还让人类抛弃所有对她得死心塌地，最后就是人类众叛亲离，和这只狐狸相亲相直到了永远。

    看完这个故事，他最大的疑问就是，，到底是什么呢？

    你看空杏，他明明是实力大的大妖怪，却偏偏因为上了一个不该的人，最后死掉了。甚至死之后，本还被他以为的人利用到了极致。

    想起刚刚观音殿里那只裂成两半的木鱼，宿尧里都是迷茫。

    在这一刻，看着这只树妖天真懵懂地眉，晏夫心里对他的戒备不由自主就松弛了来。他抬起手，住宿尧，就像是在对一个不懂事的孩循循善诱。

    “不过就是欺骗和利用。王于期从一开始就布好了局，等着空杏往里面。”

    “他用诱饵，迫使空杏为牺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