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这样，我让他帮忙给你个男朋友？”

    “nonono！飞行员大分都太渣了，我绝对不嫁飞行员！”

    见肖榕这么斩钉截铁，孟黎月也只能尊重她的意愿。

    之后，单位里有不少同事都逐渐听说了消息，民航圈说大也不大，发生新闻，要不了多久就会传得人尽皆知。

    怪气过孟黎月的同事也找她歉了，她表示了原谅，但话也说得很明白，若再有类似的事发生，她不会客气。

    转，又到了要上班的时候。

    孟黎月是白班，指挥过一，休息完刚要回席位，收到厉赴征的微信：“今天塔台好像是你朋友，给我排前面了，帮我谢谢她？”

    “其实可以，谢谢你自己。”

    厉赴征自然不懂这句话的意思，孟黎月也没打算解释。

    到晚班的最后两个小时指挥，孟黎月是落地扇，气象雷达反馈还不错，只有零星的几块小天气，就算绕起来也很轻松。

    有个国泰的外籍机被她指挥着，只绕了很短的距离，就成功降落。

    在无线电频率移之前，外籍机笑着问了句：“doyouhaveaboyfriend？”

    孟黎月：“……cathay270,radarserviceterated,ntacthegtower119175,goodbye。（国泰270，雷达服务终止，联系合城塔台119175，再见。）”

    她并不打算在工作时间说与工作无关的话。

    只是刚刚告别了国泰航空的外籍机，所在的扇区，多架飞机。

    她耳机里，跟着响起一个冷飕飕，幽幽沉沉的声音，着意味的笑意：“合城近，晚上好，中南9113，听你指挥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在这个瞬间，孟黎月竟然产生了莫名的心虚，尽，她明明什么都没。

    再亲一？”

    “中南9113，合城近，雷达看到，度2700。”

    孟黎月发话时，尽量让声音保持平稳，尽心脏在不规律的动，她的思路没有被打断分毫，每次ptt，都是足够准确指令。

    今晚港的航班量不算太大，在她扇区飞机的航向、度、运行轨迹，不止在雷达和电程单里，更像是一幅立图像，在她脑海里构建。

    这并非天生本事，都是这些年练就的能力。

    “2700，中南9113。”

    厉赴征的复诵倒是没有了令她心惊的沉，听清他回答，孟黎月定了定神……应该没什么吧？

    她继续冷静地指挥他，这会儿没什么天气了，照原定五边场的程序，等到他证实航已经建立。

    孟黎月语速也更快：“中南9113，继续盲降近20l，雷达服务终止，联系塔台1230，再见。”

    “联系1230。”无线电的嘈杂声在耳机里滋滋作响，厉赴征顿了两秒，拖的语速勾着尾音，“中南9113，再见。”

    孟黎月后背莫名凉了一瞬。

    工作结束，回休息室放好话筒，她和同事一块离开，快走到大门时，脚步意识地放慢。

    看见那辆熟悉的车停在路边，孟黎月眸亮了亮，赶和同事告别：“我老公来接我了，先走啦，拜拜。”

    还在原地的同事都好奇张望，哪怕只能看见一个不太清晰侧脸，也足以判断，对方颜值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