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，路上小心。”

    穆承音很轻：“如果他们每个人都能够像你……”

    她从带着一怯生生，也总是容易张的状态，慢慢的游刃有余，已经考过了icao4（制员英语等级测试），都还在不断练习英语，期望未来有一天能够考过难度最大的icao5。

    “110，雷达引导到五边，国航1425。”

    孟黎月转离开席位时，没忍住笑了，也不知厉赴征听到突然换人，会是什么反应？

    就像当年她刚来到近制单位一样，无论在学校如何认真学习，成为实习制以后，所有的压力都会铺天盖地而来，仍然无所适从。

    以前丝毫没有察觉到藏在他冷淡气质，坏心的一面。

    很快就从工作楼里走来，厉赴征这会儿还没到，他刚刚才发了消息，落地要行段时间，结束后还有驾驶舱的工作接。

    低沉带着懒意语气，却又混合了不同以往的低笑。

    在她看来，穆主任足够成熟，也会清楚他在什么，可以调整好，即便曾经产生过某愫，都不会影响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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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记得，是中南航空……”

    孟黎月平时上班基本都是素颜，最多抹个隔离，看起来是没有什么攻击的模样。

    何况，穆承什么都没有，很有分寸，孟黎月便选择装作什么都不知的样，没必要拆穿。

    孟黎月看一时间，今晚的班就上到这里了。

    孟黎月迅速收敛了思绪，几乎没有停歇，指尖用力话筒：“四川8888，右转航向280，雷达引导到五边。”

    甚至会无数次产生自我怀疑，以及放弃的念。

    “右转航向280，雷达引导到五边，四川8888。”

    穆承走在孟黎月旁边，听着后继续聊的话题，他没给什么反应。

    她骨里有着不肯服输的毅力，才能成为如今这个她。

    孟黎月笑着开，打断了他的话：“穆主任，能够来到这里的人都很优秀，只是大家最终要的选择，可能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不同飞行员的复诵风格也大有不同，总之，唯独厉赴征……

    很快，车到了，孟黎月和他告别：“我先走了，穆主任！”

    结束后来，很多同事都一起楼，顺便聊着今天最大的八卦。

    穆承看向她。

    他几乎见证了她在工作里的飞速成。

    坐车里，孟黎月缓慢收起了一笑意，她其实能够察觉到，穆承对她，或许有一些不同。

    知她不会回应，才变得这样肆无忌惮。

    “听你的，2100，跑20l，中南6919。”

    但更多是工作上的欣赏。

    穆承今天没开车，他也同样要在路边等待，不过两人站在路边都没怎么说话。

    所以绝对不会有丝毫心，若过不了他这一关，也就很难继续去。

    孟黎月立就明白了。

    穆承神略微变化：“是，都是自己的选择。”

    孟黎月咬了咬，可以百分之百笃定，厉赴征就是存心撩拨自己。

    她正在想自己语气是否过于严肃了，就听他回答。

    孟黎月不等他了，准备自己打车回去。

    “说要申请早落地回家陪老婆的飞行员是谁啊，哪个航司的？这么光明正大秀恩！”

    俗话说，人各有志。

    “黎月，好像是你在席位上？是哪个航司的来着？”

    穆承摇摇，没说话。

    在这行，如果没有足够的抗压能力，是走不去的，持的每一天都是煎熬。

    孟黎月故意显得迷茫：“啊？忘了。”

    班的同事已经重叠完五分钟，到，立刻接过她的指令，继续没有犹豫发话，语气比起她，可冷酷多了：“中南6919，18。”

    她和同事回休息室放工作设备，又去开会，穆承了大概十分钟总结今天的工作，讲评。

    她想到他的新徒弟，今天没看见人，随问了句。

    孟黎月看了程单，继续达新指令：“国航1425，左转航向110，雷达引导到五边。”

    而且，穆承又是个极其严厉的带教师父，他知制员达的每次指令都影响着一架，乃至更多架飞机的航行安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