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什么样……我困死了，我要赶回家睡觉，你想看就继续看吧。”

    “等等我嘛……”

    厉赴征也在这时推开车门来。

    等孟黎月靠近，手臂轻轻揽着她的腰：“刚过一阵雨，地，别摔了。”

    路灯，女人的眸明亮清透。

    “就是因为这一阵雨，本来晚上都没多少飞机了，轻松的……又带着他们各绕航向。”

    孟黎月微微嘟着嘴，向他抱怨了两句，然后抓着厉赴征上的制服袖扣，声线不可控抖动：“你怎么都没回去？”

    “反正回去也没什么事儿，还不如在这里等你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晚饭吃了吗？”孟黎月心悸动之余，开始担心他。

    “落地前吃了飞机餐……难吃，勉凑合，也没饿。”

    “走吧，赶回家！”

    等车往回开，孟黎月兴致和厉赴征详细介绍起自己的朋友。

    “之前本来是打算等她复训完，又休了假回来，让你们认识的，没想到她先来找我，你们就碰见了。”

    想起那个在频率里调戏自己老婆的女人，厉赴征没什么表问：“什么时候的朋友？”

    “大学啊，那会儿想多了解一关于飞行的知识，刚好知她，就去找她，没想到我们格很合得来，就成朋友了。”

    厉赴征手指微曲，在方向盘上敲了敲，不太确定地开：“她是飞行世家来的？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知！”孟黎月很惊喜，“你可不要因为这个原因觉得她是靠着家世才能当上机，冬意自己也特别优秀！”

    孟黎月认识行冬意一段时间后，行冬意就告诉她：“我爷爷是共和国的第一批民航飞行员，我爸爸是功勋机，c类教员，而我，会成为同他们一样优秀的飞行员！”

    行冬意立豪言壮语时，孟黎月附和：“我也会成为很优秀的制员！！”

    很多年后的她们，已经达成夙愿，再去回忆那时，就会觉得吃过的一切苦都值得。

    听孟黎月说完，厉赴征很轻地笑了，他倒是不会去质疑同行的准，只是听行冬意威胁他那副吻，就能猜到。

    总得有些底气才敢那么说。

    在他不曾参与的人生里，孟黎月其实已经过得足够彩，即便没有他，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影响。

    这个念现在脑海里的那一瞬间，厉赴征更清晰意识到，他有了更多独占，也开始遗憾。

    不过，他从不会把力浪费在对过去缅怀上，无法挽回那些岁月里缺失的分，未来有足够漫时间去弥补。

    到家吃完宵夜，孟黎月摸着肚：“好像一不小心吃得有多。”

    厉赴征站起，来到她面前，手肘搭在她背后椅上，俯，笑声低沉：“我教你怎么以最快速度，消化掉。”

    他抱着她了浴室。

    后来，孟黎月最清晰的念是，厉赴征今晚过分温柔。

    温柔到，她一度哭来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其实，厉赴征已经很收敛。

    可孟黎月还是有些招架不住。

    她并不认为是自己的问题，通通推到他上。

    抱着她的男人顺势：“好，我的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我怎么觉你这样有敷衍？”

    厉赴征立刻说：“承认错误的速度并不一定与改正的速度成正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