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缓慢，掷地有声：“今天一直在想你。”

    她也要上班了。

    他又关心问：“疼吗？”

    “四川8889，刚才没听清楚吗？”

    孟黎月立刻预到危险，扭：“今天不行！”

    这是一架起飞后，准备离场的飞机。

    机组复诵：“1192，四川8889。”

    厉赴征亲她的脸：“嗯，我相信你。”

    似乎有些异常，孟黎月又担心是自己想多了。

    “所以你要说到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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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孟黎月绪倒是没被影响，依然保持着自己的节奏：“四川8889，上到3600保持。”

    等他洗漱完回来，抱着她躺，孟黎月有几次都很想开……

    厉赴征仍然直勾勾凝视着她，再度开，极为认真：“月月，别离开我。”

    等度上去了，把其他飞机安排到合理位置，看一雷达系统，她再次发指令：“四川8889，联系合城11925，再见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我就在波里，谴责你抛弃我。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厉赴征动作顿住，幽幽问：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上到2700保持，四川8889。”

    他灼的亲吻落在她耳后，发叹息：“月月。”

    得到老婆的承诺，厉赴征嘴角重新浮现笑意：“我记住了，你如果言……”

    机组那有片刻杂音，孟黎月只能继续指令：“上到2700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例假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四川8889，请等我说完你再说话，上到2700保持。”

    孟黎月也没敢放松，仍旧时刻绷着弦，认真盯着自动化系统上的每个航班动态，保证她扇区的飞机，都能够得到正确指引。

    突然说这话，她都不好意思了。

    “近早上好，四川8889，度2100，听指挥，应答机4215。”

    她再度扭，疑惑地看着他，男人沉眸里装满了过去没有的刻意。

    “……好的，上到2700保持。”

    这排班，厉赴征要连着飞四天，翌日，他飞福州，熬到半夜才落地，又赶上台风，只能等天气好转再继续之后的航班。

    “……哦。”

    孟黎月摇：“还好，白天有一，现在已经不疼了。”

    这样的他让她有不习惯，却受到极大动。

    她多希望，可以永远陪着他。

    “上3600，四川8889。”

    孟黎月打了个冷颤：“不用玩这么大吧？”

    “我保证！”

    “上2700，四川8889，证实一，修正海压1008hpa？”

    “四川8889，正确。”

    时间太晚，孟黎月都没能和他聊上几句。

    孟黎月恍惚，靠着本能答应：“我不会离开你。”

    “听清楚了，就是证实一，我们两个飞行员听到的不一样，四川8889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，我到底怎么回事？”

    孟黎月脸上的度立即烧，她声音都在抖：“你，你嘛呀……”

    最近这两天，厉赴征实在太奇怪了，忽然变成了黏人不说，还总是想要从她这里得到某证明。

    孟黎月绪不变的发指令：“四川8889，合城近，雷达看到，上到修正海压2700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你要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台风缘故，多地航班取消，合城机场量比往常要小一些。

    耳机里，是来自甚频的询问：“好嘞，四川8889……我再证实一，上到修正海压2700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