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自然不肯承认。

    “那个人明明就是我。”厉赴征语气变得势，“还让我每天妒忌别人。”

    早上门之前，孟黎月冷不丁告诉他，从来没有暗恋过别人。

    他就已经开始猜测那个，让他光是想一想都为之兴奋颤栗的可能。

    却在得知真相以前，反复提醒自己别兴太早。

    万一不是呢？前后的落差会让他更疯狂嫉妒那个人，甚至为此失去理智。

    因而，孟黎月在无线电里告诉他的答案，足够他狂喜。

    “又不是我让你误会的，谁知你为什么总觉得我以前喜过别人……”

    孟黎月还没说完，厉赴征一咬在她脸颊上，用了力气，留浅浅印记。

    “你咬我什么！”

    “哼。”厉赴征冷笑，“这就是代价。”

    一秒，他又抵着她的鼻尖，发酝酿着无数复杂绪的叹息，“月月，怎么就是我呢？”

    在不知真相，完全没往自己上猜之前，厉赴征无比羡慕嫉妒着那个得到过她喜的人。

    无数次产生取而代之念，总是想，如果那个人是他多好？

    可是得知那个人真的是他……厉赴征却不止有兴。

    反而开始懊恼，明明是他，怎么就完全不知呢？

    偏要错过那么多年。

    到今天才意识到，她的目光向来都落在他上，他们之间从未有过别人。

    厉赴征还不清楚孟黎月的喜到底经历过什么，就已经在后悔了。

    孟黎月忽然将脸埋他，声音闷闷的：“你不希望是你？”

    厉赴征大手轻抚着她的后脑勺：“谁说不希望了？我只是很遗憾。”

    遗憾那几年与她之间仅有短暂集，说过的话两只手都能数完，遗憾没能更好保护她，也遗憾错过了太多次，她可能望向他的目光。

    “可我觉得很开心，也很值得……老公，你知和十八岁之前喜的人结婚是什么受吗？”

    孟黎月抬起，眸明亮，专注，充满直勾勾意。

    厉赴征没办法回答。

    十八岁之前，他所有力都放在为将来国学飞准备上，他想要早一成为飞行员，想要更早一翱翔在蓝天。

    周遭的大分事都不在他里，他也没兴趣去涉，何况那时候，喜他的女生很多。

    常有人告白，厉赴征通常都会礼貌拒绝，随之忘在脑后。

    所以他本没有办法知，和十八岁之前就喜的人结婚到底是什么样的受。

    这正是他的遗憾所在，只是想想都快被无尽的悔恨淹没了。

    孟黎月却笑起来，语气很甜：“每天都是意料之外的惊喜，我比这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要过得开心，真的！”

    “幸好，幸好你今天没有事，如果没能告诉你……”她笑容变淡了，声线里有着轻轻哽咽。

    “这不好好的吗，我答应过你，我会平安回来。”

    厉赴征靠近，蹭了蹭她的额：“要相信你老公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我相信你。”孟黎月搂了他的脖。

    受着她全心的依赖，结婚以来所有相画面，在厉赴征前浮现。

    他声音沙哑着，恳求：“月月，你的日记，给我看看，可以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