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。”冷山雁倏尔一笑，伸手摸了摸她的领，指尖从她领的肌肤轻轻过，切实地受到了肌肤的温度。

    “夜了，歇息吧。”他说。

    沈黛末环顾一圈，准备打地铺，但冷山雁拉住了她的手腕，微凉、细腻、仿佛凉幽的白蛇蛇尾缠绕着她的手腕。

    一瞬间，她受到一莫名的颤栗，仿佛从灵魂传来，浑都泛起激起来，久久不能平息。

    “黛娘，早上会有仆人来伺候梳洗，打地铺怕是容易留痕迹，以防万一，您还是就睡在床上吧。”冷山雁说得十分诚恳。

    “可是睡床上的话，那我们不就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也是没办法的事，黛娘若是不嫌弃，就将就几天吧。”冷山雁低，尾泛起漂亮的红，像化开了的胭脂膏。

    沈黛末耳瞬间红了起来，清澈的大学生第一次跟人夫同床共枕，心里的小鹿在狂、狂奔、快死了。

    她和冷山雁一起躺在床上，盖着一条被，柔的被起伏，她似乎都能受到冷山雁尽在咫尺的呼。

    良久，她咳了一声，无措：“那个，雁郎君你睡着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还没有。”冷山雁了手，有些期待。

    “那、那我先睡了。”沈黛末说。

    冷山雁错愣一刹，随即一丝笑，仿佛本来就是如此，这本来就是他的黛娘能来的事，送到嘴边的男人都能客客气气地往外推。

    但这才是他的黛娘，所有的女人都不及她分毫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他淡笑着应。

    沈黛末裹了裹被，翻了个，背对着冷山雁。

    随着她的翻，冷山雁的被慢慢往左，全被她带走了。

    好在夏天，即使是夜里也不冷。

    冷山雁并没有回被，而是在寂静的夜里静静地等着，等到沈黛末的呼渐渐平稳。

    她好像睡着了。

    冷山雁指尖动了动，着单薄中衣的他半撑着坐起来，黑发垂落搭在后背上，像一瓶墨溅在冷白的墙上，墨缕缕淌到了地上。

    “黛娘、”他低声呢喃着，小心翼翼地挨着沈黛末，凉凉的仿佛一条柔幽凉的蛇缠绕上来。

    “我的黛娘、”他如梦呓般贴着沈黛末的耳廓低语，在她沉睡的脸颊上克制地吻了一。

    这是他等待回了那么多次，得到的第一个藉，还是他偷来的。

    冷山雁并未，一吻毕后，他重新躺了来，只是地贴着她的后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