咯作响，恨不得像一蓄势待发的野兽，扑倒沈黛末上扑咬。

    沈黛末的船劲还没散，冷山雁喋喋不休的怨声怨语更加吵得她昏脑涨。

    她连睛都没睁开，抓着冷山雁的手，就枕在了自己的脸，语气呓语般糊：“嗯嗯……好，我让你折磨，但你先让我睡一会儿行吗。”

    冷山雁指尖一缩，指腹隔着革手受到了她温的脸颊。

    “……还有心睡觉，等你睡醒了，有你哭的时候。”他忍不住用指尖轻轻刮了她的脸。

    沈黛末舒服地哼唧了一声，没理会他的狠话，只是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手掌。

    冷山雁眸光中的恍惚瞬间清醒，飞快地别过“我的好疼啊，雁。”她喃喃。

    冷山雁低垂的眉淡淡，冷声：“你刚才不是还叫我典狱吗？怎么不叫了？我是典狱，你是囚犯，别跟我靠得太近。”

    沈黛末眸睁开了一丝，看着他怨气森森的容，默默往后退了退，用被将脑袋蒙住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保持距离了。”声音透过被棉絮传，沉闷地砸在冷山雁心上。

    “你——”他咬着，狭眸愤怒到了极。

    “我这里就这么大，要是还要保持距离的话，你就得去了。”沈黛末语气轻飘飘的，却能生生把人气死。

    冷山雁半张脸都沉在影中，冷恐怖：“我是典狱，整个监狱都是我说了算。”

    “唉……那不就是不想走？”沈黛末没理会他的别扭，小声嘟囔：“不想走就给我脑袋，我的疼死了。”

    冷山雁沉默了一会儿，伸另一只手放在她的太上，轻轻摁，而他的另一只手还被她枕在脸。

    “也难受。”她喃喃地说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冷山雁指尖缓缓移，撩开被，在她的上轻。

    “雁，你带着手，我不舒服。”沈黛末得寸尺。

    冷山雁摘黑革手，温的掌心与她肌肤再无阻隔。

    沈黛末皱的眉心略微舒展了些，睛眯成了弯弯的月牙：“雁，我来时闻到枕上的香味，就知被是你换的。”

    冷山雁抿了抿，寒狭冷锐的底掠过一抹哀伤：“难得沈大小还记得我常用的香味，我以为分手这么多年，你早就忘了我了。”

    沈黛末睁开，看着他冷冽的侧颜，声音沙沙柔柔：“我怎么会忘了你……你可是我的初恋。”

    冷山雁冷笑着：“初恋又怎么样，当初声声说得多喜，说什么一生一世，最后还不是分手了。”

    沈黛末没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