魈依旧抱着手臂，只是看息未的神变了，“你之前……可从来不直呼帝君名讳的？”

    “魈上仙可真锐啊，不过你只需要告诉我答案就好了。”息未垂眸，表不变，只是暗自攥了手指。

    魈的中闪过一丝纠结，随即又恢复正常，“……事实就是，如今的璃月确实没有了神明，已经人治的时代。”

    他顿了顿，补充：“我并未说谎。”

    息未咬了咬，“听说拉克斯是在请仙典仪上被刺亡，你真的相信吗？”

    魈没有说话，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所以你的意思是……拉克斯真的……死了？”说着，息未的声音便带上了哭腔。

    魈背过，叹了气，仍然保持沉默。

    息未见状，瞬间便明白过来，摇了摇，“对不起魈上仙，你也一定很难过吧，我还来揭你的伤疤……我真是任……”

    “有些事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，但拉克斯的确是我最重要的人，可我……实在搞不清楚他是否还活着，这才来问你……对不起，你别难过……”

    息未拿衣袖了从角落的泪珠，努力用正常的声音说：“虽然早就有过心里准备，可真的听到这个消息，果然很……难以接受……”

    魈仍然背对着他，声音没有起伏，“你或许需要静静，走吧。”

    息未了鼻，“嗯……”

    过了一会儿，天台没声了，魈才回过确认对方真的离开了。

    他扶额叹息：“帝君你实在是太……”

    息未整个人都跟游魂一样飘的望舒客栈，明明这件事刚刚有了疑，却又会有一个证据来更加证明这是事实。

    疑让他相信拉克斯并未死去，证据让他……不愿相信。

    上一秒还在欣喜，一秒便随时可以跌谷底，努力地让自己看起来和往常一样，但却快把他疯了。

    也许，他应该去寻找回到过去的方法，然后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