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犹豫了。”

    降谷零喝：“不然我们都会死在这里！”

    听从命令是一把刀的本能，有时只要命令达，握住他的人是谁并没有所谓。

    于是云律真的听了话，他发力一个起就这样攻击向白兰，却在一秒听见了一声枪响。

    “砰——”

    云律睛瞪大，再无心去对抗白兰，被笑眯眯的敌人一击砸了回去。

    涌起一阵腥甜，少年却来不及去调理，他仓皇的回过去看向自己想要保护的人，却看见降谷零捂着半跪在地上，捂住伤的手主要染上一两殷红。

    即便如此，降谷零也勉朝云律扯了了笑容试图宽一这个少年。

    浮坐在半空中的白兰脸上带着一抹恶质的笑容，他慢悠悠的说：“一把生锈的刀最后就会这样碎掉。”

    “因为他谁也保护不了。”

    几百米开外的天台上的琴酒也恶劣的勾了勾：“老鼠就应该要有符合老鼠的凄惨场，波本。”

    “祝你辈好运。”

    云律觉时间慢了来，他似乎在这一瞬间去思考了很多东西。

    他是谁，他在哪儿，他在什么。

    他是彭格列的成员，他在警视厅的天台上，他在对抗家族的敌人白兰·杰索。

    中枪的人是谁，他为什么中枪，他会怎么样。

    他是降谷零，前途无量的公安警察。

    因为云律的无能，他会死。

    因为云律的盲从，降谷零要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