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觉片太短，时间又过的太快。

    放映至尾声，沈从容悄悄侧过去，才发觉乔栗哭了。

    一言不发地，竭力压抑着呼，底却一片晶莹，泪像不要钱一样往落，得脸上漉漉的。

    沈从容的心被谁不知轻重地揪了一把似的，同时又笑声来：“你哭什么？”

    她第一次见乔栗哭，有陌生的惊奇，居然哭起来还是这么……漂亮。而且，这片拍的很节制，几乎没有人泪摧人肺腑的设计，怎么就哭成这样了？

    乔栗哭过的声音比平时更更糯，有咬不清字的觉：“你演的太好了。”

    沈从容心怒放。领了那么多次奖都不比这一刻快乐。

    “拍这的时候你几岁？”

    “十七岁，大概。”沈从容说。

    乔栗哭得更伤心了：“我这么大了还要看着你十七岁的片学习……！”

    沈从容被萌得心都化了之余还要四帮她找面巾纸：“你也有比我厉害的地方啊。”

    乔栗的睫颤了颤，望着她：“比如？”

    沈从容递过纸巾：“比如你在咖啡拉方面天赋过人。”

    话音落时，片尾曲正好播完，房间顿时陷了诡异的沉默。

    大意了，沈从容心想，说错话了。

    从没经历过这样漫的一秒，漫到一秒永远不会到来一样。

    俄顷，乔栗狐疑地说：“你怎么知？”

    沈从容冷汗都要来了：“……隐约有听说。”

    乔栗说：“一般人我不告诉的。沈老师消息很灵通嘛。”

    沈从容地过了对方的眸光，淡然：“还好。”

    乔栗走了之后，沈从容坐回原，闭了闭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