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到现在乔乔一定不肯了。沈从容想。

    偏偏乔栗不搭理她之后状态真的很好。沈从容想到这一就更加心复杂了。

    沈从容想起之前，对方的态度还没有急转直的时候，两人一起吃饭，自己不小心打翻了一杯西柚，把乔栗袖了。

    越想越是难受，从包里拿了烟和打火机起去。

    在烟区遇到陈导，被对方揶揄地看了一：“不是说戒了？”

    反正她也没什么好跟我说的，我走了她还能比较开心。沈从容这么想着，关门的时候发现乔栗的目光落在自己手里的烟上，也只是动作顿了一。

    陈导演摆摆手，仿佛是为了驱散她投来的凌厉视线：“多亏有你，栗这几天的表演状态，炙手可哇。”

全不知怎么回事。她宁愿是自己哪里的不好，惹她不开心了，那样的话她还能改，还能弥补。

    沈从容有忙地歉、收拾，把自己搭在旁边的衬衫借给她穿。乔栗也不生气，接过后还笑了起来，说：“你衣服好香。”

    一次乔栗候场时睡着，沈从容看见担心她着凉，帮她披了件外。回来时乔栗已经醒了，在看剧本。那件纱织衫被叠得整整齐齐，放在她的位上。

    “前阵每次看见你，都不栗周方圆五米。”他说，“成天黏一块琢磨戏呢？真不错啊。”

    陈导演老地吐着烟圈，乐呵呵地说：“终于单独见到你了。”

    那件衬衫是米白的亚麻材质，扣开在背面。沈从容在她后帮她整理着，想到自己的衣贴裹着对方，沾着她的温，两枚扣系了半天才系上。

    她没什么瘾，烟对她是件可有可无的事。知乔栗不喜烟味之后，很久没碰了。

    但心里实在烦躁得不行，而且，乔栗本来已经懒得理她了，还会在乎她不这烟吗？

    但她好像遇到的是最糟的况——什么也没有发生，有些东西就那么消失了。

    陈导演就说：“栗在演戏这方面是新手，这段时间辛苦你照顾她了。”

    沈从容不解。

    沈从容就知他是故意的。她们关系真的洽的时候不夸，这时候又来夸。

    沈从容一就脸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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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沈从容听他这么讲话就来气，心想这应该是我的台词才对吧，你和乔乔很熟吗？

    沈从容闷闷地拢着火凑到烟上，再很慢很慢地呼一白雾气。

    她不答话，陈导演也不介意，很惬意似的在那里吞云吐雾。两人这么相顾无言了一会，沈从容的烟都快燃尽了，陈导演突然说：“不要表白。”

    沈从容语气毫无起伏地说：“嗯，琢磨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