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得知的沈从容没有丝毫快，里面，冲撞着一激烈的愤怒。她死死盯着玄心悦，为这人——不论于什么目的——公然而轻慢地讲别人的隐私之事。

    那天后面的拍摄，乔栗没有参加。

    晚上，沈从容一个人在自己的房间，到非常、非常难过。一旦试图想象乔乔经受的责难与挣扎，心就像是被撕成碎片。

    她想找乔乔说话，但沉痛的事件面前，语言总是显得苍白虚弱。尤其是不被需要的时刻。

    开清丝绒的账号，和乔乔的聊天框，最后一页消息都是自己发送的，至今没有得到任何回复。

    又登了乔栗的fancb。会员制粉丝社区里有独家资讯和未公开絮视频。沈从容会看乔栗在里面发的照片以及回复的评论。

    这个还有私信和提问箱功能。去年fancb的一个问答活动，签名拍立得之类的。沈从容参加了，问的是乔乔想要什么圣诞礼。

    奖没中，但乔栗居然在海量问题中看到了她的，还截图来问这个叫清丝绒的是不是她本人：“你居然加了我的fancb？”

    沈从容回：“不行吗？”

    乔栗又发了一张新截图，上面显示她在fancb的消息列表中，把清丝绒置了。

    沈从容想到，在这里私信，也许乔乔会看到，如果她愿意，也许会回复。

    但突然不知从何说起，斟酌半天，发送：吃饭了吗？

    意外的，对方很快回：吃了。

    清丝绒：吃的什么？

    微观栗：沙拉。

    清丝绒：好吃吗？

    微观栗：还好。

    清丝绒：今天天气好吗？

    微观栗：还好。

    清丝绒：今天心好吗？

    微观栗：还好。

    清丝绒：今天星座运势好吗？

    微观栗：还好。

    清丝绒：你是自动回复人工智能吗？

    微观栗：不是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