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给你，用它登陆我们的网站，可以查看公开权限的资料。”

    终于，赶在姜洄彻底暴走之前，宋明结束了询问，并且给一个她还算满意的答复。

    再一次确认姜洄的想法之后，宋明让她签署了一份保密协议，以及行了个人信息登记。

    在这之后，姜洄如果对本地居民提及本次污染区的容，就会违反规则，直接被回收格式化。

    “我会为你申请范围的最奖金，以及，你可以保留自己的记忆，但必须签订保密协议，不向第三方透污染区的相关容。”

    姜洄：逐渐失去耐心jpg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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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询问结束之前，我不能回答你任何有关结果的问题。”

    有时候宋明还会就一个问题反复提问，似乎在考验姜洄有没有说谎，有时候则会要求她从各个角度讲述细节，连路人的表都不放过。

    指纹是刚刚登记的，这东西也是当着姜洄的面，由一个自备机的调查员来的，姜洄拿到手的时候还带着温的。

    姜洄缓缓收回摸向破窗锤的手：“现在能说理由了吧？”

    虽然这履历没法公之于众有可惜，但想必也有它自己的用。

    完这些后，宋明跟姜洄告辞，带着他的提线木偶调查员们依次车，走向不知何时停在附近的几辆黑轿车。

    宋明假装没看到她的动作：“嗯，因为你的主观很，不是误打误撞成为破局者的，而且你还找到了疑似现污染源的真正原因——这些都是加分项。”

    宋明递给姜洄一个b接的东西，只有指甲盖大小，自带钥环扣，能挂在钥匙或者书包上。

    姜洄懂了，如果是误打误撞成为破局者的人，那跟普通居民没区别，直接消除记忆就行了。

    姜洄：……总觉得好像忘了什么。

    如果是像她这完全凭自己能力解决问题的人，则可以视况保留记忆，也算是她人生中的一项重要履历。

    “拿好别丢了，用的时候会自动识别你的指纹，外人使用无效。”

    一开始的问题很简单，都是围绕着污染区发生的事展开，慢慢的，问题变得刁钻起来，大分是在询问姜洄的个人行动，以及她为什么要那么的理由。

    “不加，那就没必要带你回总了。”宋明对姜洄开，“我会在这里对你一个询问，要不要保留记忆，会据结果来判断。”

    姜洄刚想问理由，就被宋明打断了。

对着后视镜的位置打了个手势，小车缓缓靠在了路旁，这没说话就掌控一切的态度，让姜洄越发觉得自己拒绝是个好主意。

    姜洄“啧”了一声，示意对方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