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，在姜洄的刺激之，黑的冒泡的速度越来越快，从一小片，逐渐扩展到全黑，然后再从小泡泡，演变成一大片的泡泡。

    姜洄打开门，瞬间愣住，接着往后连退几步，让开了即将蔓延到屋外的一滩黑。稠的黑几乎铺满了整间屋，散发刺鼻的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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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姜洄来到馆办公室门外，先转看了看四周，确认没人之后，她才掏自己的小工，去开她今天要开的第二扇门。

    开什么玩笑，她都污染区了，还被黑了那么多的战利品，总得让她清楚是怎么回事吧。

    “这什么玩意儿？”姜洄忍不住吐槽，别说馆办公室里找线索了，她现在连脚的地方都没有。

    这扇门比想象中的好开，姜洄很坦然，并没有什么“偷偷人家屋”的罪恶。

    黑在缓慢移动着，摈弃了“往低”的自然规律，试图攀越那门槛，想将门外的这个人类，也纳自己的之中。

    姜洄就快把耳朵竖起来了，才勉听清这一滩粘稠的黑到底在说什么。

    单从两人办公室的距离来看，就可以证明他们之间的关系有多微妙——各自为政、互不涉且又相互制约。

    于是姜洄知了怎么去-2层的方法, 但是没有馆办公室的钥匙……无所谓，反正她会开锁。

    [碍事……调查……败……]

    姜洄侧耳倾听，：“你很惊讶为什么我还能活着？很简单啊，因为敌人太废了。”

一张，是前台阿姨暂时借给她的, 刚好用来探索-1和-2层。

    [糊的语音]

    顺带一提, 怎么去馆办公室, 前台阿姨也告诉姜洄了。用对方的话来说就是“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，想去看看就去呗。”

    从电梯间来后往左边的走廊，通往理员办公室，而往右边走的走廊，则通向馆办公室。

    [破碎的泡泡声]

    [疑似人类的语言]

    “碍事的调查员，让你的计划失败了？”姜洄认真注视着黑中“咕嘟咕嘟”冒着一大片细密小泡泡的地方，认真开，“首先，我不是调查员。其次，你计划失败关我事。最后，之前推我的人——或者东西——是不是你？”

    “咔哒”一，门锁应声而开。

    其实并不是，姜洄打的过程也很吃力，她就是故意这么说的，纯粹是为了刺激对方。

    刺鼻的气味越来越烈，也越来越熟悉，姜洄等的就是这时候，她果断往后退了退，打开油灯的盖，用力丢向面前的这一大片黑的油脂。

    [破碎的泡泡声]

    [糊的语音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