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是还清醒，就不会看见你在我面前站着了——还有那些妖，去，车里有很多空座位，你们可以随便坐，如果喜植，就去车上，不要围着我的脑袋飞了——你们要是把我的发拽来，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！”

    绿的小妖们“嘻嘻哈哈”地飞走了，姜洄舒服地叹了气，她往了，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一，然后才看向地鼠。

    “其实想想，变成诡异也没什么不好的，只要我接更多的外来者，收他们的气息，我就能到那栋建筑里，然后去外来者的世界生活。如果是以人的份，我到现在还不知要怎么呢？”

    [你说得不都对，因为没人会雇佣一个诡异。]

    姜洄反驳：“你胡说，我见过诡异导游！”

    之前在23号旅馆见到的大，不就是个诡异导游吗？

    [不，没人会雇佣诡异，只有诡异会雇佣诡异。]

    姜洄努力思考这句话的意思：“你是说，它受雇于23号旅馆，而不是旅游公司？”

    [谁知呢……你要冒这个险吗？]

    姜洄垂眸：“我别无选择。”

    [也许你该看看那些文件。]

    “我不想看。”姜洄现在很抗拒查尔斯，以及他给的东西，“我现在就够惨的了，看完说不准连理智都无法保留。”

    [看看吧，万一不是呢？]

    姜洄蹙眉：“你说你是我的朋友，那为什么站在他那边。”

    [现在可不是听你抱怨，然后安你的时间，你快没有时间了，我的朋友。]

    小妖们又飞回来了，在姜洄脑袋上转着圈的舞唱歌，时不时还挥一手里的杖，给她洒一层层的金粉。

    姜洄觉得，她要是再不挣脱来，就会成为怪谈世界被金粉杀死的第一人。

    这个第一，她并不想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