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边看完怎么回事，那边柳教授和闫老也看完了姜洄提的报告，两人对里面的容都很满意，如约给了齐衡所承诺的100万，以及之前答应过她的雇佣报酬。

    柳教授这次没有拒绝：“放心吧，我会让负责后勤的徐老帮忙准备一份给普通人的礼，就用我们的名义送过去——说是你的公司福利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可惜，这个大杀被姜洄不小心死了。

    这个污染源的弱刚好就是空气，姜洄的攻击纯属歪打正着，先是烟熏火烧整了一波，之后又用建筑碎屑把填满。

，对方必须钻那个黑，才能抵达污染区，在吞噬掉化教派给它准备的所有能量之后，完成最后一环，成为化教派手里的大杀。

    姜洄遗憾开：“那行吧……那礼呢？”

    严格来讲，污染源并不是完全被压死的，姜洄在烧毁房屋之后，有分建筑材料直接掉黑之中，以污染源的抗，这东西连它的防都破不了，后续掉来再多也没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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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直接送钱给三姨觉怪怪的，姜洄还是更倾向于礼，这样三姨收也没什么负担。

    “其实你不用那么警惕，我说用调查员协会的名义，并不是制你加的意思，而是能让普通人比较安心的说法。”

    姜洄想了想，的确如此，不过该分清楚的还是要分清楚：“那就这样，不过该多少钱是多少钱，借用你们名义已经很不好意思了，不好让你们亏钱。”

    所以污染源不是被压死的，而是被憋死的，不过齐衡他们到的时候看到的的确是泥土、建筑废料和废料全都压在污染源上，第一时间认为对方是被压死的也正常。

    见姜洄持，柳教授也不再继续劝说，转而探讨起到底要送什么比较好，闫老也愿意贡献自己的报，谈论现在普通人之间到底什么比较行。

    柳教授遗憾地摇摇：“你外壳的污染度，对普通人而言就是灾难，对于我们来说当然无所谓……我建议不要。”

    姜洄眯：“那不好吧，我又不是你们的员工——多少钱，我买。”

    问题在于，姜洄后来不但将房都烧了，还将建筑废料都撞碎碾压成渣渣，这些东西全都掉到了黑之中，填补了所有的空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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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该赚的钱要赚，该的钱也要，这是姜洄一贯的原则。

    姜洄很满意，趁机问自己的问题：“如果我想给我的亲戚送对普通人好的礼，送什么比较合适呢？”

    “还有，我能不能穿着制服去看看她们？不是说制服可以隔绝轻微污染么，我外壳有80是诡异……应该没那么大的污染吧。”

    姜洄：……怎么说呢，就……不愧是我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