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零收回打在楚老爷鼻上的拳，很有经验地看了一：“快了，最多再打2分钟……这老东西的能力就是抗揍，而且每回一次度就加一，不然章家也不会着急寻找外援，再多循环几次，我都担心破不了这老东西的防了。”

    姜洄撇嘴：“我可没看他哪里着急了……”

    话音落，况突变，稠得令人窒息的恶意从四面八方涌而来，窗那边已经一光线都没有了，甚至连祠堂也是如此，除了仪式法阵边缘还亮着的蜡烛，所有的光都像被吞噬掉一样，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
    就算是蜡烛，也仅仅是自己亮着，并不能照亮任何东西，哪怕将手凑到蜡烛旁边，也无法被看见。

    “来了。”

    是楚零在说话，然而因为祠堂的空气过于黏腻，她的声音听起来和平日里不一样，有些模糊有些黏腻，让姜洄一时间怀疑起说话的人到底是不是她。

    “知了。”姜洄这样回应着，在听到自己的声音也变得跟楚零差不多后，倒是放心不少。

    只有楚零的声音奇怪或许是有问题，但要是连自己的声音也奇怪了，那有问题的肯定就是污染源。

    姜洄向来不耗，她就是很好很厉害，谁要是觉得不对，那就是对方看人的光有问题。

    “啪——”

    姜洄的手打在迷你小车的车窗前，两亮瞎的灯光撕裂了稠的黑暗，照亮了前方，也照亮了周围的景。

    楚零震惊：“这啥？”

    姜洄自豪地拍了拍迷你小车：“本人选，亮不亮？”

    “亮！太亮了！”楚零喃喃自语，“幸亏这时候我没切换睛，不然就亮瞎了……我可就剩那一个珠了……”

    姜洄和楚零在这边旁若无人的聊天，彻底激怒了污染源，它可能是觉得自己被看轻了，顿时发无声吼叫。

    “叫得可真难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