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人：“咩咩，选我，还是选他？”

    苗小苗刚来的时候，神有瞬间的迷离，但一秒她就清醒过来，脸上神渐渐复杂，显然就跟姜洄之前见过的外来者一样，她也保留了自己为“咩咩”的记忆。

    姜洄虽然同对方会有这么段记忆，但现在也不是安或者吐槽的时候，她抓时间凑到苗小苗边悄声开：“你的禁忌卡都有什么？”

    苗小苗用手挡在额前，假装思考，同时嘴翕动快速吐几个词：“红，小孩，糖。”

    姜洄：霍，这是3回合连着3张禁忌卡啊，小，你今天的运气似乎不太行。

    “你想选什么？”姜洄问，“我个人觉得应该是。”

    苗小苗微不可察：“我不知，听你的。”

    随后，在人和鹿人即将启动变程序之前，苗小苗给了自己的选择：“我选它——”

    没有说名字，而是简简单单抬手指向人，苗小苗持认为，和鹿或许会现在小孩的童年里，并且伴随他一起大，但人和鹿人不可能，哪怕是在怪谈世界里，也绝对不可能。

    所以，她不会承认那段记忆是真实的，前的两个生只能是污染源，而非什么青梅竹一起大的伙伴，所以她不知对方的姓名简直太正常了。

    姜洄不知苗小苗是这么想的，如果知，她一定会给对方竖大拇指，这就是一很好的自我认知和世界观认知，只要稳定住这个，就能减少神污染造成的影响。

    尤其是刚才那会虚构记忆的神污染，若是接收太多类似的东西，会分不清什么是真，什么是假，到时候才是真麻烦。

    苗小苗的话音落，不是人还是鹿人的脸全都瞬间沉来，姜洄猜测，大概是因为苗小苗了正确的判断，所以它们才会这样的嘴脸。

    啧啧，更难看且更影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