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卷的本地居民多半会主动合，污染虽然不会主动，但会被动合，姜洄表示态度无所谓，她只看结果。

    总之，售卖时间结束，姜洄启动小车，照例平安通过黑雾通后，一个仿佛翩翩蝴蝶形状的建筑就现在了不远。

    蝴蝶翅膀的位置几乎透明，是倾斜的弧状观景台，而博馆的主馆则在蝴蝶的躯里，人们需要从它的嘴里去。

    对，就是从那个“可弯曲可伸直的虹式”里去。

    现实世界里，艺术博的虽然也是“虹式”，但造型要更艺术一些，而且是透明的通，不会让人有压抑怪诞的觉。

    然而在景区里，的两条弯曲通是黑的，上面沾染着仿佛粘样的东西，而且通又卷又，即便远远看着，神和视觉也会觉得不舒服。

    话虽如此，外来者们的视线却很难从上面挪开，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引他们一样。

    “滴——”

    姜洄响喇叭，起摘“痣”，一边穿她的导游装，一边对外来者们说：“别盯着看，没好，不知看什么的时候，就看我就行了，我虽然不是绝世女，但至少不会污染你们的睛和神。”

    “才不是呢，小姜导游你明明很漂亮。”

    “记住了，遇到危险就看小姜导游。”

    “我是不会脱团的，我跟定了。”

    “对，我不去看那个，不能看……诶，你捂我睛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笨！你都被引了，我这叫帮你理打断。”

    “先车先车，赶上小姜导游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姜洄举着旅行团的小红旗走在队伍的最前面，她第一站的目的地并非，而是立于附近的一个蓝底白字的大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