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洄突然开：“姜溯，我觉我好像看破了那帮污染源的谋了。”

    “让我看到幻象，然后在其中夹杂真实，而看多了幻象的我，会变得疑神疑鬼，不再相信真实。等到那时候，我就会失去自我认知的锚，神虚弱，污染就会趁虚而，然后就没有然后了。”

    那地方虽然建立在白雾和黑雾之中，但不是随便什么污染都能破开屏障去的，既然车站都被毁坏成那样，现实世界再是这样无事发生的样，就非常可疑了。

    姜洄：……换都不换一的吗？这也太敷衍了。

    [是什么？]

    呈现在她面前的是一个仿佛被炮弹轰炸过的世界，到是倒塌的建筑、破碎的路、原本笔直清的绿化带被摧残得如同台风过境，东倒西歪挡在路上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姜洄站起，“谁家路面的跟果冻一样，不仅，还黏糊糊的……所以，这里还是幻象。”

    说完，姜洄拿手机开始拨打电话，这次则回到了之前无人接听的版本，然而因为有了第一次的幻境，她对前看到的、听到的一切都心存怀疑。

    [现在怎么？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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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姜洄蹙眉：“……有太了，如果那个消息是真的，来的是外来者的话……他们除非人均坦克化，不然是怎么到把世界摧毁成这样的？”

不对劲了，它本是辆车车没错，但却是一辆会思考的车车，就算姜洄从电话里得到的讯息是假的，但车站的惨状却是亲目睹的。

    姜洄：“很好，但很假。”

    不知是因为连着破除两个幻象带来的底气，又或者是幻象太多人已经麻木了，亦或者前景变换这么快，让她觉得对方在监视自己……总之，姜洄忽然就不那么焦急了。

    [这次真实了吗？]

    然后，“咔嚓”一声，姜洄面前的景破碎了。

    话音落的一秒，姜洄面前的景象如同玻璃般炸开，她眨眨，面前又现了和刚才一模一样的景象。

    于是，姜洄车，蹲在路上的一条裂旁仔细看了看，又上手摸了摸，裂回馈给她的手绵，假得要命。

    [是假的，不需要验证了。]

    “也有这个可能，比如引发地震或者海啸之类……倒也是有可能这样。”

    话虽如此，姜洄其实也不知该怎么，她只是凭本能集中神，同时反复告诉自己现实世界不是这样，这里是某个污染源制作的幻象，她不能一直留在这里。

    “简单，集中注意力试试，就跟每次突破白雾和黑雾通那样。”

    [太和平了。]

    [或许是重叠后造成的冲击]

    [你又发现破绽了吗？]

    姜洄踩刹车：“你也这么觉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