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，她都只用同一洗发。

    香气顺着呼往记忆飞窜，那些刻意想要忘记的愉和苦痛瞬间如海浪翻，浪重拍，他想起的第一个画面竟然是那日午后的育馆。

    他趴在桌上睡过，徐聆音也不叫醒他，结果两个人被锁在里边，育馆偏僻，连手机信号都连不上。

    徐聆音就一直扭着他，打架似的揪住他的衣领，把人在更衣室的墙上，没有章法地在他上啃咬。

    那时候也是不争气，这样一个生涩的吻就让他被她貌似纯良的外表欺骗，他闭上，迎合了她的烈。

    校服衣摆探光细的指间，她一边惊叹地称赞，一边肆意妄为地抚摸、压，而他仰着脑袋靠在斑驳墙上，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烧成火炭。

    薛越了腰腹，黎音莫名其妙又受了一记刀。

    她不以为意地看着他上滋滋冒的白烟，勾个带着甜意的笑，凑近他，“宝贝，你在外面等我一好不好嘛？”

    声音又轻又柔，像羽在耳上巡刮。

    薛越颤颤睫，像实在无法忍受一般往旁边开一大步，他着发的耳，没好气地说，“你喊什么啊？”

    黎音无辜耸肩，“想牢固咱们的‘婚姻’来着。”

    “行了。”左右是说不过她，薛越站起来，“你们快一，外面很冷。”

    孟心和蒋尚他们想说的事黎音也已经猜了个大概。

    那天孟心去警局接人，是受了黎修的指引，他们都知了顾向淮与唐文蒙的牵连，默认了他接近黎音是不怀好意。

    “也怪我，我当时就很生气，想着让蒋尚别顾向淮那个什么破项目了。”孟心懊丧地叹了声，“是，我知那个项目不止是顾向淮一个人的心血，但是我就是有不他骗你。”

    蒋尚当时不解，一直追问，孟心不肯和他说得太明白，他觉着反正是顾向淮的错，便神来一言，说让技术小组把他踢去，他才会继续投钱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黎音晓得他们几个会这样，闭了闭，“然后呢？”

    蒋尚耸耸肩，“技术小组的人没同意，但顾向淮没二话，直接把自己所有的代码资料都转给岳溪览了。”

    “他是主动退？”黎音磨了磨牙齿，有气恼的意味。

    孟心，犹豫地看她一，“阿音，你不会这就心疼他了吧？！”

    这样毫不留恋地退，大概他果真不是因为资金而与黎音奉违。

    黎音冷冷地笑了声，“之前可能有那么一，现在算是完全戒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