恶狠狠喝了咖啡，和齐清响谈价格。

    “有什么要求？工资怎么样？你确定签他不会亏？”

    “人来就行，一周两次。工资给到这个数，凉渊和我说了，他很看好裴先生。”

    伸三手指，关看了一，不屑地笑了。

    “齐清响，就算再怎么样你也不能这样打发人啊？我知直播很辛苦的，就算他工时少，你一个月三千是不是少了？”

    毕竟裴翎要冒着被发现会法，被奇奇怪怪的研究室抓走解剖的风险！一想到要把裴翎上给国家，关就倒一冷气。

    齐清响用一奇怪的神看着关，上打量他，最后停留在他的那边。那个表仿佛在问，关到底有没有脑。

    “三十万，谁和你说的三千？”

    关的手指停留在半空中，嘴还张开着，生生把剩的话吞到了肚里。是他离开家太久了，忘记了齐清响多有钱。

    可这也不对啊，裴翎一名气都没有的素人，怎么值这个价格？就怕齐清响还留着什么坑等着他们。

    “你也太看得起他了，不值这个价。”

    说了那么一句，齐清响支着个脑袋看了他一会儿。把合同拿来给关看。关接过看了确实是正经合同，齐清响是真打算叫裴翎直播。

    “他没经验”

    “哥。”

    齐清响打断关，不叫他继续说去。钱给的多也不是，少也不是，一看就知不是价格的问题。

    是人的问题。

    “你要是不像他在公众面前镜，你和他自己去，我们这里都已经说好了，价格也谈拢了，你不松也没办法，他是个独立的自由人，对吧？”

    关彻底说不话，是的，不是钱的问题，也不是担心裴翎。

    他的占有正在无限放大，从那一通电话开始。到现在坐在齐家的沙发上，他希望裴翎是自己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