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里是了些稀稀拉拉的树，但怎么会有苹果树呢，顾牧尘有不信，却也跟着站了起来：“在哪儿？”

    如叶舟所说，前方几十米的距离果然有棵树，叶不算茂盛，零星地挂着几个青的果，半隐在绿叶。

    “要吃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要了，”顾牧尘盯着那果看了会，“人家在树上得好好的，就不摘了。”

    叶舟也没说什么，安静地站在顾牧尘边，看着那远连绵的灯光，和多得仿佛要坠来的星星。

    顾牧尘到底还没持通宵。

    他依稀记得自己自己和叶舟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，后来俩人又回到了帐篷旁席地而坐，在贺颂均匀的呼声中，顾牧尘着睛，地打了个呵欠。

    懵懵懂懂的，好像叶舟碰了他的脸颊，促自己快眠。

    哦，想起来叶舟说的是什么了。

    “快睡吧，”叶舟声音低哑，“……听话。”

    作者有话要说：

    说是要看完日再山，结果三个人都睡过了。

    贺颂在帐篷里压就没起来，顾牧尘还是被自己司机的电话吵醒的，迷迷糊糊睁开才发现，自己歪在人家叶舟的肩膀上，睡得正香。

    叶舟也着睛，嘟囔了一句早安。

    天空是鱼肚白，东边则被初升的太染了大片的橙红，此时的风也不再是夜里的冷冽，而是有松木般的味，清清地拂来。

    昨晚没睡好，怕着疲劳驾驶，顾牧尘和贺颂的司机很快都赶到，几人一起帮忙收拾了帐篷，贺颂睛都睁不开了，打着呵欠想把放顾牧尘肩上，被人轻巧躲过，才半带埋怨地伸了个懒腰。

    “我司机送你回去，”顾牧尘活动着有些僵的手腕，“是直接回学校吧。”

    叶舟，笑了个单侧的小梨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