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，”顾牧尘不着急开车，调整着导航，“你昨天智齿没，怎么样。”

    他刚刚等人的时候解了安全带，这会大半个都侧过来：“还没拍片？我看看。”

    结快速地动，叶舟的被迫上扬，不由自主地冲对方张开了嘴。

    顾牧尘惊疑地回：“胡大夫那里就是个小诊所——”

    顾牧尘用这平常的语气发号施令惯了，不觉得狭窄的驾驶室和总裁办有什么区别，他神舒展，平淡得仿佛是叫助理为自己送一份文件。

    菩萨啊，叶舟闭上心想，是我遭报应。

    过，横生的，四颗，别提有多酸。

    像是有小怒意，但可极了，人家气鼓鼓地抱着胳膊：“你病好了吗？”

    清晨的空气都太过新鲜，顾牧尘这人颜控，眯着欣赏了会学生的朝气蓬，还是觉得叶舟最好看，特惹的那好看，于是在人坐上副驾驶的时候逗他：“我怎么觉，像自己接走了校呢。”

    离得太近了，能闻到对方上的香，自己在人烧之际喂，拇指被濡的觉还清晰着，这会就被以其人之还治其人之，心得厉害，溃不成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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完全消失，极其堕落地跟贺颂混了两天。

    “啊？”叶舟低系安全带，“什么校……哎呀哥哥你真是的！”

    修的手指固定住对方的，略微往上抬了抬，形成个方便的角度，叶舟肤细腻微凉，那双很圆的睛睁得更大，神是些许的迷茫，像是生日宴上，在鼻上被了油的懵懂孩童。

    指腹无意间过虎牙，顾牧尘没心肝地笑：“小狗牙还尖。”

    怕自己会吻上去。

    “不是，是我们大学附属的校医院，”叶舟解释，“前两天拍片的仪坏了，所以推到了后天，哥哥你过智齿吗？”

    今天格外凉，没必要开空调，带着香的味悄然弥漫，叶舟扬起脸：“没呢，校医院那边需要预约，后天才能。”

    既然去拜佛就要诚心起早，六半的淡金晨曦中，车窗落，顾牧尘上半张脸，眉清晰又漂亮，校门外是三三两两拎着包走过的学生，叶舟早就等着了，远远地小跑过来，白短袖被风鼓起。

    “张嘴。”

    到了周末，顾牧尘没用司机，亲自开车去江城大学接人。

    这玩意，顾牧尘可太有经验了。

    ……顾牧尘很漂亮，骨相是东方人的模，就带了天生的矜贵，像落在冷杉上的雪粒，净净的一幅素净宣纸，那双凤总是很平静，没有任何狎昵的望。

    不敢再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