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这个不是重。”

    “我很好奇呢！”

    “废话，当然牵过。”

    “哇，是和女朋友吗，哥哥你现在有女朋友吗！”

    顾牧尘在心里忍了忍，这会儿风得厉害，丝质顺的衬衫贴上膛，幽静的山涧里有隐隐的蝉鸣，他瞪着睛看过去：“叶舟——！”

    叶舟笑得特别开心，几乎直不起腰，他之前笑的时候常常是那少年意气，但这会儿神态舒展，竟有特别轻盈的倜傥洒脱。

    莫名的，顾牧尘想起那段泛黄的光影。

    “真好，朋友送我一对珍珠鸟……”

    风把淡紫的木槿落满地，山间的树林波浪似的连绵，有轰鸣着的飞机划过遥远的蓝天，拖曳的一淡白云，顾牧尘只顾着低往上走，这路怎么一会儿一会低，明明来过好几次，可拨开横生的山茶，笼着雾气的山林还是得令他到心动。

    “我们现在要去哪儿？”

    “瞎走，逛逛就回去吃斋饭。”

    叶舟不不慢地在后面跟着，一只红嘴鸟掠过，很快地消失在密的林间，略显斑驳的平台供游人歇脚落座，金的光影在林间洒斑，顾牧尘猛地驻足，拧眉看向前方的地面。

    “怎么……”叶舟站定，凝神看去，也静静地闭上嘴。

    地面上，赫然躺着七八只黄翅灰腹的小鸟。

    这小生灵应该没有什么天敌，自由快活地翱翔在山涧，纵使是被动捕获，也不该这样摆放在地，简直像人类故意的恶作剧，残忍地炫耀自己的战利品。

    “我去看一。”叶舟宽似的看了他一，快步上前蹲，认真地端详着那可怜的小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