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小月猛地回神，傻愣愣的问：“你们家，真的是九歌文学啊？”

    麦亦芃笑：“怎么？你也是我们家的度用？”

    “没、没有。我只看过改编的电视剧。”廖小月恍恍惚惚，忍不住问，“那个，我听罗妹说，你们家超级超级有钱，是真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那要看你对超级有钱的定义是什么了。”麦亦芃习惯的混，“比蔡家条件是好些的。”

    廖小月：“……”谦虚了，少爷！见麦亦芃不肯只说，擅于搜索的廖小月哼哼了两声，掏手机开始度娘。然而……九歌没上市，居然查不到市值！廖小月不死心，接连换了好几个关键词，终于让她翻到了九歌官方披的去年全年收益。

    十、十七五亿！

    我去！廖小月再次瞳孔地震！总算知麦亦芃的亲外公为什么敢杀人了。这收真的有亿夸张啊！

    要知号称富裕人家的蔡家，年收也只能勉勉挂到百万的边。蔡家二小蔡丽娟家里更惨，这几年实经济不好，据说她们家去年在破产边缘了个来回，全年只落了个十几万。以至于廖小月区区一个保姆，都敢冲着二小喊穷。

    对比之，十七五亿，那是神概念啊！虽然必然会让东分走一分，但还是好多啊啊啊啊啊！

    廖小月不知的是，一般公司披来的收益只是利，扣掉七七八八的运营成本，东能分到的钱通常与财报上的数字相差甚远。

    但国颇有几个堪称奇葩的文学网，他们跟包租婆似的，只抱着金娃娃收租，压不玩互联网那烧钱的运营游戏。所以他们披的收益，几乎就是纯利。尚且对商业模式一无所知的廖小月，这次倒歪打正着了。

    一年十多亿的纯利，放国外，都堪称恐怖！多少号称豪门的家族，能当场拿来的现金也不过几千万。但麦亦芃的账里，躺着好多个亿的现金，每年光存款利息都是以亿为单位的。绝对的神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