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其实会生的。四个孩，个个的聪明。哪怕中间两个略笨些，也顺利考上了大学。所以但凡她当年对前三个女儿费心，多培养培养，好好送大学，好好找份工作……也不至于在她住院需要医药费时，还得看亲家的脸。

    每每她听着蔡丽娟妹对婆婆的恳求，就会不自觉想起当初廖小月那句刺耳的穷。没错，蔡丽娟穿金金银，但蔡丽娟和她一样，属实是穷中的穷。

    夜幕低垂，没有烟的楼栋里，各菜的油烟呛辣混在了一起，避无可避。蔡立林从睡梦中惊醒，才发觉自家饭菜已经坐好，大家都在等着他一个人。

    “怎么不叫醒我？”蔡立林不好意思的对两个笑了笑，“你们辛苦了。”

    蔡丽娟睛发酸，她一向以自我为中心的弟弟，何时这么懂事过？

    蔡立林却不想让负面绪蔓延，他笑着打开了电视机：“看看今天的新闻里，有什么瓜。”

    然后，他们看到了琇莹饰品破产清算的消息。

    蔡家人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一时竟不知该庆幸当初没抱上林家大，还是该遗憾没抱上林家大……抱上了，至少还有个老婆。

    “那……小月她怎么样了？”罗妹忍不住问。她对廖小月的很复杂，最初她喜这个勤快好学的小姑娘，尤其那时的廖小月才十六七岁，可的很。

    谁料后来知自家儿看上了她，心里便生了怨愤。再后来，争吵、撕、决裂……峰回路转……直至断联。她有时候也会想，如果当时没反对，现在家里会不会好过一？

    蔡立林早没了廖小月的消息。不过他毕竟是个习惯用网络的，尽这半年他实在无力关注网上八卦，但此刻带着关键词收缩相关信息还是很容易的。

    然而，当他顺着词条一个个查过时，睛不由的越瞪越大！

    蔡丽娟却浑然不觉，一边夹着菜，一边漫不经心的：“她现在日也不好过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