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确实。”

    金发男人微微颔首，“但你显然不想和我多说，如果你想和虞季秋打好关系，你就该去他舱室里守着，等他醒来，告诉他是你一路把他抱到这里。”

    苏柒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如果你看不上我也看不上他——”

    雷蒙垂眸望着她，“那好像也没必要现在这里。”

    他们穿过一片树影蓊郁的园，走在蜿蜒曲折石板路上，穿过茵茵草坪，沉闷的风拂而过，林间不断传刷刷声。

    前方殡仪馆的门，送葬的队列已经发了，棺木放在车上，缓缓驶向远的墓地。

    苏柒回过，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雷蒙的视线落在她耳畔，语气平静，“见职业选手这事，对你而言，应该很容易到。”

    苏柒闭了闭，“你猜我为什么着它们？”

    雷蒙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“……送我礼的人想借此表示什么，别人看到它们会联想到什么，我不在乎。”

    苏柒一字一句地说，“我着它们是因为我觉得好看，我不会因为&039;别人怎么想&039;或者什么奇怪的原则，就委屈我自己，去拒绝礼，或者明明有喜的首饰却要藏起来。”

    她自然是话里有话的。

    两人沉默着站在原地。

    苏柒低给帕米尔发了个消息，让他远离墓地，很快得到回复说他已经走了。
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，墓园间落了蒙蒙细雨，四泛起汽。

    雨雾织成破碎的帘幕，影影绰绰地遮蔽在林间，模糊了那些聚集在石碑前的影。

    苏谴父俩站在人群中间，正在送别准备离去的客人们。

    “苏先生年纪轻轻就已经是a级异能者——”

    数目光投在苏椋上。

    这个褐发蓝的年轻人，见状也不由了，脸上多了几分笑意。

    苏谴更是压不住嘴角，“哪里哪里，他还年轻——”

    值得。

    这一切都值得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