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像变笨了。”

    清禾怔怔回，一时有些恍惚。

    她觉自己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听到过祂的声音，哪怕之前在心底重复过许多遍，可分别时间久了，的音早便忘记。

    她只是模模糊糊的记得，祂的嗓音应该是冷淡平和、像是冬日山崖边的剔透冰。

    看起来澄澈通明，想要伸手亲近，可一旦贴近，就会到砭人肌骨的森寒。

    此刻祂的嗓音陡然清晰。

    转后，祓神的形貌又是让她错愕。

    当然，祂并非以星的形态现，神灵早在三万年前就摒弃那笨重的躯壳。

    祂以最后一个阿尔法人的外表现，从发到型全如一辙。

    她想起来了，那个因为亲人朋友全逝去，绝望的死在神殿里的阿尔法人。

    “你之前不是总想质问我的真面目么？”祓神说，“这应该算是我的真面目。”

    “？”清禾纠正，“你模仿人家的脸。”

    “是么？”祓神无所谓，“他死了，这张脸不就属于我了么？”

    “那换说法。”清禾说，“这外表不太符合我审，过于犷了。”

    她选择了委婉的说法。

    实际上大概就是本人和照骗的差距，她相信除了xp就喜熊那的地球人，否则没人会觉得这外表很好看。

    “你的审毫无意义。”

    “是么，那给我展示什么？”清禾挑眉。

    神灵短暂沉默，随后：“三万年的幻境都没抹去你的审。”

    “说明真的不大好看。”

    暌违漫时光，再度相逢时，清禾发现自己并不着急说那些所谓的要之事。

    她反而想说……

    “你就没有自己想成为的样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