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状，卢默青也移开了目光，真逐一给陈昊介绍起来。

    陈昊看着卢默青让自己用来洗澡的、不说很旧但确实有明显使用痕迹的巾，呼一气：“这巾……”

    卢默青不要脸地直说了：“家里没有新巾，你就用我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自己有巾！”陈昊说。

    卢默青平静地说：“你是有，但走的时候忘记收了。”

    “哈？”

    陈昊仔细回想，陷沉默。好像真忘了收了……

    早上门前他把两条巾晒楼上去了。时常都得晒晒，不然太了会发霉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会知？”陈昊问。

    “你走的时候没收拾巾。当时是突发事件，你不会提前把巾放旅行袋。”卢默青说。

    这就是律师的脑吗……半晌，陈昊问：“你家这么大这么豪华，说没有新拖鞋新睡衣也就算了，新巾也没有一条？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囤积生活用品的习惯，需要的时候才买。”卢默青说，“而且你在矫什么？反正就要结婚了，用同一条巾不是很正常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不要把结婚挂在嘴边！而且一也不正常！”陈昊脸都红了，据理力争，“第一，我还在考虑。第二，就算结……那什么，也不会用同一条吧！”

    卢默青不慌不忙地反问：“你结过婚吗？”

    “废话，当然没有。”陈昊说。

    卢默青继续反问：“那你怎么知不会？”

    陈昊又陷沉默。

    卢默青转去给他放泡澡。

    陈昊：“不用。我没泡澡的习惯，冲冲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随便你。”卢默青打开柜拿了一颗浴盐球放到浴缸旁边。

    “这是蜡笔小新联名盲盒浴盐球，你把它放里泡开，有机会得到一个蜡笔小新摆件。”卢默青介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