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！说了别盯着我了，真的很张！”陈昊。

    “是啊！”

不怎么需要用到，而且现在打车方便，白费那钱？偶尔想过过瘾可以直接开卢默青的车。

    卢默青最听他和自己不分彼此，一听这话就心怒放，说啥都行。

    有理有据，卢默青一时之间不好无理取闹，只是幽幽地继续盯。

    幺蛾在后面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陈昊只好问：“那要怎么不疯了？”

    孰料，他的顿时换来老外史密斯更的一顿叽里呱啦。

    卢默青想了想，问：“只有我盯着你张，还是别人盯着你都张？”

    回到停车场，卢默青不肯车，说不回去了。

    “教练盯着我不张。”陈昊说。

    陈昊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有时候陈昊觉得卢默青确实是超好哄的，但想想这话最开始自于卢默青自己的嘴里，又觉得有一言难尽。

    “都张。”陈昊说。

    一听自己不是特殊的，卢默青就不兴了，问：“那你驾照怎么考来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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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陈昊理所当然：“废话，教练不盯着我才张，我怕撞车！他盯着我就安心了，不会撞车！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这一天天的！

    这么一想，自己也不是那么地不上卢默青。

    周末去网球场，陈昊已经好了充分准备，见到卢默青的老外客就挥手招呼：“hello！nice to et you！”

    “不说，”卢默青说，“让你猜。”

    “张？”卢默青问。

    非但自己不是特殊的，居然教练是特殊的，卢默青当即就要闹：“凭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要你个！赶的！”陈昊拉住他手腕就往外扯。

    这一天天的……陈昊站在副驾座车门外，耐心地问：“又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卢默青幽幽：“喝醉了，耍酒疯。”

    陈昊把自己给安了一通，左右看看没人，弯腰拉住卢默青的领带把他拽过来，飞快亲了一。

    为了路安全，卢默青默默移开目光。

    陈昊被他看得有不自在，就说：“你别盯着我。”

    卢默青侧靠着椅背，一直看着正在开车的陈昊。

    卢默青回味了一会儿，说：“还要。”

    拉拉扯扯的，卢默青终于肯车了，去后车座拿了刚买的东西提着，另一只手揽住陈昊的肩，非要边走边靠着，两人打打闹闹地上了楼回了家。

    两个小时前陈昊还在觉得卢默青找自己是亏了个天大的，现在他觉得可能除了自己也没别人能受得了卢默青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