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秦牧野真能就此重新开始，陈昊也很为他兴。

    过了两天秦牧野才联系陈昊，语气依旧很疏远：“陈昊吗？不好意思，这两天我事有多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没事。”陈昊说，“就是你妈那边你要不要尽快去看看？她很想你。”

    “哦，我打这电话就是想问你我妈医院。”秦牧野说。

    陈昊赶把医院和病房号码告诉他。

    秦牧野记后，了句谢，然后说：“你把你银行账号发我这个号，这些年给我妈的钱都跟我说，我还你。”

    陈昊心沉沉的，低声说：“不用……”

    “怎么不用？还了两清，不还我一辈欠你人算怎么回事？”秦牧野说得很脆，一副一关系也不想扯上的样。

    陈昊的心仿佛被这脆的木一一地打，半晌，说：“你有微信吗？加个微信说吧。”

    “有，但别加了。”秦牧野说，“你那天那样季楚看了已经起疑了，回去问我半天，烦。哪都好，就吃醋。”

    也找了个哪都好、就是吃醋的对象的陈昊能共的……

    既然说到这里了，陈昊问：“你跟他，是真的啊？”

    秦牧野一时没回话，陈昊以为是撒不去谎了，正要开，秦牧野说：“加个好友吧，我发东西给你看，看完删。”

    加了好友，秦牧野很快发来几段小视频。

    是个明显很档的酒店包厢，满桌野味贵酒。席上有一些看起来颇有家的人，和气地跟秦牧野、季楚谈笑。

    听他们的意思，好像是专门为了秦牧野开的这桌接风宴。

    陈昊意识到这都是真的，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。

    他把视频认真地反复地看了几遍，看几个人有面熟。

    当然，那些人估计不认识陈昊，但陈昊刷短视频时刷到过，有印象。

    陈昊想想网友们说的一些传言，试探地问秦牧野：这是季楚家人吗？什么的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