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哽咽，“我从没想过和你分开。”

    “好好好，不分开。”林澈的搂着她，一会儿亲亲她的角，又亲亲她的角，“别哭，别哭，我不和你分开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他受不住她的泪，如果现在她哭着说要拿刀他，估计他都会主动的把刀送上去，只要能讨她开心，他什么都愿意。

    赛博朋克会雪吗（29）

    夜，街上坏了许久而一闪一灭的路灯终于彻底的罢了工，没有任何星光与月光的层区，只剩了纯粹而单调的黑。

    林澈靠坐在床，抱着窝在自己怀里许久都没有动过的女孩，毫无睡意，今天对于他而言绝对是个特殊的日，他杀了两个人，客厅里仿佛还弥漫着未消散的血腥，而他的手上也好似还残留着血的温度。

    但她一直要黏在他的上，甚至还要抓着他的手圈着自己的。

    他很多时候都害怕自己上的那若有若无的血腥味脏她，偏偏时常把他当猫一样的女孩，在这个时候嗅觉灵度变低了似的，只想一味的死死的赖着他。

    说心底里不兴是不可能的。

    林澈已经慢慢的意识到了一个事实，白瑶并没有想法和他逢场作戏，她对他的包容，对他的依赖，全都是真心实意的，但越是这样，他反而越是有矛盾的心理，想要留她，又不能留她。

    他已经在这个肮脏黑暗的地方如同爬虫一样生活了十八年，和很多早逝的层人一样，说不定到了三四十岁他就会形容枯槁的死去，他能预见到自己的未来，却并不愿让白瑶和自己奔赴一样的命运。

    时间过了很久很久，久到了窗外的街上没了一丁的动静。

    林澈低垂，在她的发轻吻了一，他努力的放柔了声音，“瑶瑶，你不能和我留在层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