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：“因为他说话的时候珠转得比说话的速度慢，这就说明他是边想边说，他说的东西是掺了分的，或者是本不是真实发生过的，他是在对抗我，别人回答问题的时候，珠基本不动，视线基本是平视，也就说，他们是在回忆问题，回忆的事都是发生过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知！我什么都不知？”葛大林还想耍赖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不可能？”

    “不可能！你怎么可能知？你不可能知的。”

 她一边说话的时候，两只手互相抠手指，两条向两边分开，一条向前，一条微微向后。

    葛大林顿时有绝望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是鬼！”葛大林惊恐地睁大睛，一只手指着他，然后想要逃，可惜被摁住了。

    小王警官赞叹的看了顾一，然后让人把葛大林送走。

    顾；“谁告诉你，凶是刀？说吧，为什么要杀人？”

    乖乖！这才二，就已经修炼成了？

    他刚刚被顾折磨得神张过度，姓王的警官问话的时候，他还没有缓过来，没想到……没想到顾接得这么准，一就把刀的事儿来了。

    前面胡老六录供的时候，提了一嘴葛大林，只是没引起注意。

    他大意了。

    葛大林愣了一：“不能吧？我忘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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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葛大林一开始吓得不轻，他一次觉自己受到控制一样，不等想着怎么回答，地方已经先一步得到答案，但是他害怕过后再看看顾，只不过是个娃娃，大学还没有毕业那，很快他就不怕了，就凭他？

    难怪他们多次打报告，上面都说他们要的人还没有毕业呢。

    顾；“现在才说不知是不是有晚了？坦白从宽抗拒从严，你刚刚说的话，我们已经都记录来了，你以为能跑得了？如果不是已经发现你有嫌疑，我不会再问你第二遍。”

    有可能葛大林也只是路过，碰巧看见而已，这在平常不过。

    “不对吧，你中途去过，因为有人看见你去了。”

    所以顾在问的时候，他就只低着不说话，拒绝回答。

    葛大林珠向斜上方转了一。

    顾：“昨天晚上的事儿你就忘了吗？有人看见你去了。”

    葛大林：“我不知刀在哪儿……”

    顾用笔划了几。

    顾上：“已经没有必要再问了，就是你杀了姜丽丽。”

    “你又不是警察，你凭什么给我定罪？这里你说了算？”

    葛大林顿时一震，脸颊微微地泛白，鼻尖商冒了几晶莹的汗珠。

    他只要不回答就可以。

    “小顾，你是怎么知葛大林是凶手的。”

    小王：……

    “有……有可能我找工也不一定，有时候刀不合适了，我换一换……”

    这话倒是真的，刚刚顾问过的那些人都已经放走了，现在就剩葛大林。

    顾；“你没有！你刚开始的时候是在工位上，直到九半你还在，但是中间去过，你去烟了对吧？你怕被领导看见，所以去厕所烟了，可是在你烟的时候还是被发现了，你完烟来正好碰见姜丽丽，结果你们就吵起来了，姜丽丽要给你记大过，扣你工钱还要分你，所以你一时生气就……你先用砖砸，后面你怕她不死，又返回去拿了一把剔骨刀，你第二次门的时候碰到了胡老六。”

    主位上的小王警官；“是的，我们这里就是顾说了算，他是专门犯罪心理学的，专门对付你们的，说说吧，你为什么要杀姜丽丽？杀人的凶哪儿去了？”

    “我不记得了，不记得了！”

    顾；“不对，你撒谎！”

    不可能的，他作案的时候，不可能被顾看见，顾说的这些细节都对上了，就好像他在现场看着。

    葛大林：……

    葛大林睛顿时瞪圆了。

    葛大林睛里闪过不可置信。

    “这案多亏了你。”

    “不记得？有人看见你门了，你去哪里自己不知？”顾跟不放，声音一次比一次沉重且迫人。

    “我有不在场的证据。”

    胡老六，大胡说八得多，也没有人太在意他，而且他只是说在门的时候见过葛大林，而且只是肩而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