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娜用小杯给自己接了两杯咖啡，其中一杯递给顾雯，说：“很正宗的espres，给你尝尝，我自己的豆。”

    顾雯故意学她作腔调：“espres~”

    海娜看她欠揍的样，很想扁她，“您真是艺人大胆，越总不在没人撑腰，你怎么敢的？”

    “我骂人靠嘴，踹人迈，娘胎自带的技能，这小事还需要借助外力吗？”顾雯一就把咖啡喝完了，问她：“前阵他不是有客给你吗？闹翻了？”

    海娜无语地哂了声，跟顾雯吐槽：“他真的有病，让我去跟客聊，争取当人女朋友，说顺便把拿合同。”

    太荒谬了，顾雯笑声。

    顾雯打趣问了声：“客得怎么样，看看。”

    海娜把微信翻来给顾雯看了像，得象的一个人，快能当海娜的爸了。

    顾雯理解陈铖的“狼文化”了，原来百万年薪是这么来的。

    海娜虽然跟顾雯不对付，但是有共同讨厌的人，便显得异常和谐。她们正在密谋大事，小童和林佳琳钻了来。

    小童担心顾雯：“以后陈总会不会给你小鞋穿啊？”

    “想什么呢，肯定会的啊。”

    小童一脸歉疚：“要不是我，你们也不会起冲突。”

    “跟你没关系，他本来就是这人。”顾雯摆了摆手，云淡风轻地：“全公司都知我和他的矛盾了，今后他肯定会给我使绊，不是他走人就是我走人，所以我还是先手为吧。”

    顾雯想，不是他不放过我，是我不会放过他。

    他最好睡觉的时候睁只睛站岗，否则老娘真去暗杀他。

    林佳琳从来没有参加过这么“层”的会议，小声问：“咱们，这算不算蛐蛐领导啊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不算。”

    “不算。”

    顾雯和海娜异同声回答。

    “这算团建。”

    “算小组学习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小童还是有忧虑，提议：“梁总不是都看见了吗，陈总要是太过分，他应该会给我们主持公吧？”

    “老板们看重的是业绩，谁在乎你委屈不委屈，全凭良心。”顾雯甜地笑了，“当然，这玩意儿他们没有，你也不能指望。”

    茶间外有人走过，隔着玻璃墙，只见大的黑影。

    顾雯噤声，拉开门往外瞅，是梁晔走了过去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几人瞬时散开，顾雯回到工位理了几项工作。

    蒋漓给她发了消息，他的旅行已经结束，现在安顿好了，给顾雯拍了几张他在纽约上东区的公寓的照片，算是报平安。

    照片里，窗外的景很漂亮，室也很豪华，和他在北京的房差不多。

    顾雯在恍惚间发现，蒋漓已经离自己很远了，他们在两个世界。

    看时间，他那边是在早上。

    “怎么醒这么早，最近过得还好吗？”她故作轻松地问。

    “一切都好，你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