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你现在住的地方连个正经业都没有，真有人找你麻烦，你就一没法招架了。这样，我家空着，你先住过去。”

    “暂时不用，我知怎么了。” 越宁能说这个话，她就已经被安到了。

    彼时顾雯正躺在覃惟家的沙发上，等着吃晚饭，而鱼汤面教母正在厨房给她饭，喊了一声：“摆筷。”

    她懒得起来，不想活儿，但等她张嘴吃饭的时候，筷已经自动在手边了，覃惟望着她怨念：“咱俩到底是谁在寄人篱？”

    顾雯享受挨骂，只要她脸够厚，所有人都可以是她的狗。

    厂随时取的家人不好没关系，她会给自己筛选好的。这不轻轻松松就过上了饭来张，衣来伸手的生活了吗？

    恰逢月初，她在差前填写上月的报|销单，注意到一沓收据里有张六千多的票据，照她的职级肯定是没法报的，给陈铖送了过去，这算是他的客费用。

    陈铖看一，问：“你直接开了这么多？”

    顾雯问，还能怎么开？

    陈铖把票收了来，从屉里拿一沓票，各面额，没有背着顾雯，分了正好六千多的数额，有零有整，加到了文件里。

    顾雯看得目瞪呆，一方面是意外于他还谨慎，不会拿着六千的餐费直接去报；一方面震惊他的作可真多。

    她问陈铖，赵总那边需不需要她去客维护，陈铖只摆手说让她暂时别，他心里有数，有度了会通知她。

    “又是新的一个月了。我看你和海娜经常一起钻茶间嘀咕，你们现在关系很好？别只顾着当好同事，小心被人家赶超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了，陈总。”

    顾雯从他的办公室来，回工位打开电脑，昨天月度会议的ppt已经发到她的邮箱了，陈铖上个月给分给海娜好几个存量客。

    这样就能让两个人在业绩上基本上保持持平，同事关系上，他偶尔挑拨一，每个人都成了一个磨盘上的驴。陈总监的驭之术很了不起。

    顾雯关掉文件，脑袋靠在椅背上，看了看隔着一个走廊的海娜，这个直……

    到了午，海娜冲陈铖的办公室把顾雯给骂了一通。说自己有个往期客被顾雯给了，这人不讲武德，没限……

    她骂得太难听，陈铖只好把顾雯叫去问清楚，顾雯对海娜无语，“我上次问过你了，要不要转给你，你自己说不要的，你是喝了孟婆汤吗？”

    最后，顾雯签来的这个客海娜还是没能分走，坐在陈铖办公室抹泪，因为就差这笔业绩，她就能超过顾雯了。

    顾雯瞟她一，踩着跟鞋“踏踏踏”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