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班，同事卡着收拾东西一同去往餐厅，林佳琳过来拽她：“走啊, 等会晚峰又堵在路上了。”

    顾雯说：“你们去吧, 我不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啊，为啥？”

    顾雯了太, 说：“疼。”

    “你请客你不去，像什么话？”

    “没关系，你们去吧。”顾雯是真的有痛，她从屉里找了半片止痛药吃了。

    同事也没行拖她。

    顾雯又在位置上坐了一会儿，海娜也过来了，了把椅坐在她旁边，密谋：“你觉得，老板会找谁来替这个总监？”

    “不会是我，也不会是你。”因为她们两个还都太年轻了。无关年龄，确实是资历和能力不够。

    “我也没说是我啊。”海娜以前觉得顾雯的嚣张是靠着越总，但这半年里越总不在公司，她还是我行我素，却又总是有着理智又大胆的判断，看样是真有东西。

    “别担心，不来的是谁，不服就呗！”顾雯说。

    “那我就放心了。”

    顾雯眯了眯睛，光：“咱俩只合作这一次，以后还是竞争对手，你别想着给我使绊，我收拾你也不手。”

    海娜对她翻白：“我真是跟你词穷理尽，话不投机半句多！”

    她损了顾雯一通，拎着包快速走了。

    顾雯并不想跟海娜上演宿敌变挚友的戏码，抬去看一楼上，门还是关着的。过了会儿，谢晓东背着包来了，问她：“顾总走吗？让我搭一段车。”

    “你先走吧，我还有工作没完。”

    “好吧，周一见。”

    直到办公室里的人都走光了，顾雯才有条不紊地收拾着东西。

    有人过来叩了她的桌面，问她：“你怎么还没回家？”

    梁晔站在她的办公桌旁。

    顾雯立即说：“我脑壳疼。”

    “冒了？”他有些疑惑，似乎是在思考。昨晚回家就让她睡了，并没有折腾让她受凉。

    顾雯没说话，梁晔注意到桌上的止痛药，一板药只剩一颗了，他问：“你经常疼吗？”

    “也不太经常。”

    梁晔想了想，“可能是在室呆太久，用脑过度；或者是你时间坐着，脊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啊？”顾雯可没想这么多，“脊不好也会疼吗？”

    “先去外面走走吧，如果经常疼，要去医院拍个片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

    梁晔看了她几秒，“你怎么回事？今天一午都在恍惚。”

    顾雯拎包跟着他往电梯那走，“你在上班时间偷窥我？”她有兴奋。

    “难不是你在偷窥我吗？”梁晔反驳她，“你可能不知，从我的办公室里，可以看见楼的一切。”

    “你比我的小学班主任还讨厌。”总是站在教室后门监视着大家。

    “你要是不跟同桌早恋、偷吃东西，就不用害怕被监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这么了解，你自己过吧。”

    梁晔对这降智的斗嘴不兴趣，没再驳斥她，两人一同走电梯里。顾雯心里的，电梯一直向，每一层都可能有人来，她侧过，一手拽住他的领带，梁晔猝不及防探了腰。